“張先生說自己是醫生，那癱瘓了十幾年的病能治好嗎，如果張先生能治好，我賀春芳願意一輩子跟著先生，給先生當奴隸。”
張小凡驚訝了，不知道賀春芳說的是什麼人，能讓賀春芳做出這麼大犧牲，即使為奴為婢，也要把病人治好。
“我能問你病人跟你是什麼關係嗎？”
“病人是我奶奶。”
“你奶奶，那你父母是不是一直呆在家裏，而且你父親年輕的時候，有能力去外麵生活，但就是為了照顧你奶奶，你父親放棄了他的事業。”
賀春芳聞言一陣吃驚，這些事情，她沒有向張小凡說過，又是第一次認識張小凡。
為什麼張小凡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說張小凡會算卦，這也太玄乎了。
“你怎麼知道？”
“從你的麵相，從你的談話中聽出來的。”
“你不是說你是醫生嗎，怎麼又成相師了？”
張小凡解釋道：“在我國古代，中醫跟巫術、相術、有著莫大的關聯，有句話你應該聽過。”
“相由心生，病由心起，意思是世間所有的病，其實都是由心引起，由相引起。”
“你奶奶喜歡生活在農村，擔心你父親走了，她會寂寞，所以不希望你父親走，就拿自己生病牽絆住你父親。”
“腿是用來走路的，腿部生病，通常是因為不想走路，不想外出，再結合你的麵相，很容易做出判斷。”
“天哪，我能說我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看病的人嗎？”
賀春芳真的是難以相信，在她的認知中，看病是需要拿著各種儀器檢查，然後做出判斷。
張小凡看病，竟然全憑麵相，真是太讓人震驚了，但是更為震驚的，還是他說的一點都不差。
“當然可以，走吧，我總共會在敦皇城待四天時間，而這四天，我的安排都非常滿，所以隻能連夜去給你奶奶看病了。”
賀春芳聞言盯著張小凡。
“你也是來參加全國鑒寶大會的？”
張小凡點點頭。
“這件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不要忘了我是公務員，這次的鑒寶大會，其實就是由我們文物局主辦的，我自然知道。”
“原來如此，你說的不錯，我就是來參加鑒寶大會的，到時候我要在鑒寶大會上遇到麻煩，還需要你幫忙。”
“如果能用得著我，我責無旁貸。”
張小凡點頭，賀春芳穿了一件外套，然後帶張小凡去他們村，一路上張小凡騎著電動車，經過田間小道的時候，時不時會聽到女人的叫聲，這讓賀春芳特別臉紅。
“賀姑娘，你們敦皇人還挺特別的，想幹事情不去家裏，跑到玉米地裏做什麼，是覺得在家裏沒人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嗎？”
“我們這是旅遊城市，好多人都是帶著情人來的，有些甚至是在本地找的小姐，他們迷戀的不是遊戲本身，而是偷偷做遊戲的那種樂趣。”
“這些對你說了你也不懂，因為你就是個老頑固，要不然我都送到你手裏了，你為什麼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