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管了。”他把那條費列羅扔進她手裏,“便宜你了。”
“切!得我跟餓死鬼投胎一樣。”著還是把那包巧克力拆了出來,丟了一顆進嘴裏,挺脆的,她:“還蠻好吃的。”
“太甜了。”
“吳桐就喜歡吃。”剩下兩顆,她裝進書包裏,“帶回家給他們吃。”
兩人走到競技班,裏頭還在拖堂。
老師正在講台上口沫橫飛的激烈話,過了十來分鍾,才把書本一蓋,大赦全班地走了。
競技班裏的同學頓時躁動起來,開始收拾東西放學。
康寶研他們坐在第二組,要從門口喊他們,著實有點吃力。
“走。”吳知枝喊陸焉識,他們一起進去,走到了康寶研跟前,停下腳步。
康寶研抬眸,“姐!”
周圍的人也跟著注目過來,看見吳知枝,紛紛打起了招呼。
蘇北笑容燦爛,“知知!”
視線瞥到她身後的陸焉識後,翻了個白眼。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會問‘你怎麼老是跟這個新來的在一起啊’,但現在見他們膩在一塊,蘇北是問不出來了,上次奧數競賽,知知還去新城區給陸焉識送飯,可見他們之間的感情已不是一般的友誼,不定,已經超越知知對他和希言的感情了。
“嗯。”吳知枝應了一聲,看向賀希言。
賀希言沒什麼,隻輕輕點了下頭,表示打招呼。
人多的時候,他便一直很高冷,吳知枝也不懂這是什麼操作,反正人一多,他就不喜歡話。
大家互相打招呼,笑笑,就蔣南山一個人沒什麼表情,像被眾人隔絕在了世界外,叫了一聲“知知”,沒什麼興趣聊,就背上包自己走了。
康寶研一直目送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吳知枝捅了她的肩膀一下,“看什麼呢?”
“沒什麼。”她低下頭,神情黯淡。
吳知枝沒什麼,隻攬了她的肩膀,“走!中午一起吃飯。”
幾人往外走,康寶研問:“去吃什麼?”
“腸粉吧,好久沒吃了。”
腸粉,是他們這裏的特色飲食之一,雖然名字裏有腸這個字,但其實它是沒有內髒的,就是米做出一張粉而已,通過炊的做法,將雞蛋和肉菜混在一起淋上去,然後給一些鹵汁和辣椒沾著吃。
幾人一人點了一份。
吳知枝吃得很歡,見康寶研幾乎沒什麼話,忍不住問她,“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啊?”她回過神來,麵上有點苦澀,“就是想題。”
“聽你今被老師了?”
康寶研看她一眼,“蘇北告訴你的?”
“嗯,老師跟你什麼了?”吳知枝給自己加了一勺辣椒和蘿卜幹,問她。
“也沒什麼啊,就是問我最近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我沒有,她就讓我好好學習。”
“怎麼我聽蘇北的,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吳知枝夾了一條空心菜起來,燙燙的,冒著熱氣,她用嘴吹了吹,塞進嘴裏。
康寶研動作一頓,歎了口氣,“哎!怎麼呢?”
“老師怎麼你就怎麼啊。”
康寶研抿了下唇,“老師就是懷疑我早戀了,問我是不是。”
“噗!”聽了這話的吳知枝,差點把嘴裏的腸粉吐出來,下意識看了陸焉識一眼,陸焉識也在看他,兩人偷偷摸摸交換了一個眼神,心裏有種隱秘的心虛和歡樂。
“你跟南山為什麼吵?”
康寶研停下了筷子,勉強扯扯唇,“就是管他錢那事,他不高興,叫我以後別管他了。”
“南山就是有點矯情。”吳知枝咽下嘴裏的牛肉,“那大少爺脾氣,就是從被家裏慣的,咱們都認識他多少年了,體諒體諒。”
康寶研歎氣,“我是想體諒啊,但問題他不體諒我啊。”
吳知枝不知道該什麼,用筷子夾了點蘿卜幹,丟進嘴裏,默默無言地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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