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知道，就是跟你講兩句話而已。”
“能明講嗎？”
秦霜冷下臉來，“不能。”
“哎。”吳知枝歎氣，轉頭對陸焉識：“等我一下。”
陸焉識沒話，但也沒動，肢體語言表示同意。
*
教室外。
秦霜拉著吳知枝的手，“老師這次找你出來，是想感謝你呀。”
“感謝我？”
“對呀，上午才拜托你跟陸焉識卷子的事，下午他就填了，這效果甚顯著啊。”
“額……”吳知枝撓頭。
“是這樣的，咱們學校最近不是要舉辦奧數競技組了嗎？老師覺得陸焉識是顆好苗子，想讓他進比賽組裏去，所以想拜托你，再去跟陸焉識，看他肯不肯加入。”
“……”秦老師這是拜托她拜托上癮了吧？
吳知枝一臉抗拒，“我不去。”
“為什麼啊？我看你們兩感情也挺好的呀，都一起上下學了。”秦霜這激動的表情，就像媒人看到一對新人成事兒了一樣，簡直可以雙眼放光。
“沒有啊老師，我們感情很一般的。”
“哎！吳知枝同學，你不要這麼著急著拒絕我嘛，這個奧數比賽的獎勵不錯的，如果參賽獲獎，組裏的每個同學都能分到五千塊的獎勵金，要是個人獎奪得前三名，還有更豐厚的獎勵，老師是覺得陸焉識學習不錯，想替他爭取一下。”
“那老師你自己去找他聊不就好了嗎？”
“你也知道，他很仇恨老師的嘛，我們去跟他講，他肯定不聽。”
“那你跟我講也沒用啊，他也挺仇恨我的。”
“不會啊，老師覺得他待你挺不同的，你看，你早上一勸他，他就馬上交作業了。”
“……”吳知枝想：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午休發生了什麼。他會寫作業，不過是因為願賭服輸，就那子的性格，誰勸得動他啊？
“知枝同學，你就試試吧，把老師的話帶到就好，至於他答應不答應，就在了。”
吳知枝聽著秦霜的話，一句話都不答，終於，陸焉識的出現救了她。
“可以走了嗎？”陸焉識提著書包，走過來問。
秦霜看了他一眼，笑了，“可以了，你們回去吧，路上心點。”
陸焉識聞言，轉頭就走。
吳知枝：“……”
幾秒後，跟了上去。
兩人出了學校，穿過幾條水泥路，到了家附近一個菜市場。
吳知枝停下腳步，指著巷子裏頭的夾街菜場，：“就這了。”
陸焉識望進去，窄窄長長的巷子裏兩邊擺著些攤，中間的路隻夠一個人走了，可是居然還有人用單車摩托車在裏頭開來擠去，搞得窄窄的路水泄不通。
陸焉識皺著眉，“什麼破菜市場。”
“……”吳知枝想笑，“菜市場你還想多漂亮？”
陸焉識瞥了她一眼沒話。
吳知枝：“這兒是一片老區域，房子都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房子都很有特色，政府不讓拆，但已經是危樓了，不能住人，所以販都在房子的門口擺點攤，這兒不收租金，所以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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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菜苗的梗，馬上出現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