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
粗糙的手掌緊握著鮮美少女的柔嫩肌膚,引著少女發出痛苦的呻吟。
聽到少女的悲鳴,將少女壓在身下的金並時並沒有感到絲毫憐憫。
與少女不相稱的,是那充滿銅黑色的身軀,以及引致少女悲鳴的,嬰兒般大小的雙手。
金能獲得如今的地位,全靠這雙手。
一招“金剛六式”便能將他的仇敵毫不留情地在麵前撕裂。在用這沾滿了鮮血的雙手毀滅了無數敵人後,被武林中人賦予了稱號,俗稱“金剛六臂·羅刹”。
今晚的他也一如既往的享受著這份榮譽所帶來的“獎勵”。
“嗚哇!”
少女的嬌喘,不,那已經不能稱之為喘息,而是稱為慘叫的呻吟充滿了整個臥室,估計連門外的門徒都能聽到吧。
可能是錯覺,外麵並沒有多少動靜。即使這樣,金並時也沒有放鬆力量,全身心投入到這次暴行中。
就算沒有掌握力度,一不小心殺死了身下女娃也無所謂。反正也隻是今天新入門的派徒,這樣的貨色有一大堆,到時候也是手到擒來吧…
利用自己的名聲,加上自家門派“金剛門”的威名,自然會有一大幫平民慕名前來,加入這已有一百年悠久曆史的武林門派。
而金並時,正是金剛門不久前成為的第十任掌門。
趴在桌子上的女孩似銷魂似痛苦的扭動著,眼角滲出淚水,可愛的臉龐上也留下清晰可見的淚痕。
像是被獵犬追捕野兔一般,女孩用力抓著金的肩膀。
一時的生理反應並不能成為金並時施行暴行的理由。真正讓雄性感到愉悅心情的,是玷汙她、侵犯她、辱罵她的瞬間。這種淩辱的感覺才是侵犯的樂趣所在。
“叫啊,叫啊,叫得再大聲點!”
惡言中包含著惡意。金像蜘蛛一樣突然地纏住少女的脖子。氣管的壓迫為少女帶來窒息的痛苦,以及異樣的快感。
“嗯…”
“不錯,就這樣!”
金發出愉悅的呻吟,露出惡心又殘暴的邪惡笑容。他開始粗暴的加大手上的力度,再過不久之後便會折斷少女的頸骨。
少女的淚水像打開開關似的不斷溢出,鼻涕和口水混雜在一起,焦躁與絕望充斥了少女的軀體。
“嗚…”
“嗬呼!”
隨著一股猶如觸電般的快感襲向大腦,手中的力量仿佛解開了枷鎖般握緊住那細小的脖子。
然後。
哢嚓...
...不小心,沒有掌握力度。
讓人聯想到壞掉的人偶,少女的頸骨很快斷裂了。她歪著頭,臉上顯露出痛苦至極點的神情,以及臉上不自覺排出的汙穢。
“切,這麼快就壞掉了?”金憤憤不平的道,緊接著隨手將尚存溫熱的屍體丟去一旁,靜靜地望著窗外。
屋外下著狂暴的大雨,讓人聯想起一年前的事情。
那是無法忘懷的事,金每次想起都能感到連同身體一並顫抖的陰暗愉快。
“...果然,不能和那時比啊...”
那個女人,夢寐以求的女人。
金與其他同伴聚集在一起一同**了那來自青雲門的女孩。
如果隻是那樣的話也許還能像天真的孩子一樣笑笑,當無事發生。
但那個女人不同,無論是身份或身價。
那一夜,在場的所有人都化作了野獸,摧毀了少女的一切。
就連身經百戰的金也在那夜發瘋似的沉浸在那迷人的肉體上。
不僅僅是容貌與身材好,更因為是武林曆史上少有的天之驕女,好似名貴的蘭花一般惹人矚目。
僅僅是因為身世與身體差別,導致其女人味有如此大差距嗎?金從小到大都認為女人隻是滿足生理需求的工具,是一種卑微的存在。
但她不同。她的每一次悲鳴與嗚咽,乞求寬恕的啜泣聲都與眾不同。現在回想起來,帶有殘暴意味的爽快還能清晰地回蕩在大腦中。
可惜的是,最後她找到了機會,用自己修成的“排雲掌”殺死了自己,留在世上的隻有一塊塊無情的肉塊。
腹中的邪火再度燃起,轉頭望了望已經冰冷的女屍,嘴角不禁揚起淫褻的笑容。
“小馬,給我找來新的女人!”
金向門外大聲命令道,但沒有任何人回應金。
金簡單的掛上一件披風,然後打開房門走出臥室。
走廊外,露天的空地在滴滴答答地響,不少窪地已然成為淺淺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