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衿像是很糾結似的開口，“阿昭，是男的……”
林昭忽然忍不住笑出聲。
原來他家這個大傻子還知道這個呢。
林昭拉過顧子衿的手，“那子衿還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顧子衿卻是沒有在有任何的猶豫，“跟阿昭在一起。”
林昭忽然勾著唇，帶著幾分邪笑，又湊近了幾分。
“那阿昭知道，夫妻之間要做些什麼嗎？”
故意壓低的聲音，還有帶著幾分迷離的眼神，引得顧子衿喉頭一緊。
“嗯？”
林昭拉長著尾音，身子略微像顧子衿靠去。
伸出的食指，從顧子衿的喉頭不斷下落，劃過胸膛，下腹，落在那關鍵的位置。
顧子衿竟覺得渾身一緊，分明沒有溫度，卻覺得身體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
“阿昭……”
帶著幾分哭腔的開口，以及臉上有些委屈又很糾結的小模樣，不禁讓林昭好笑。
林昭甚至都覺得，手上傳來了滾燙的熱度。
這廝居然石更了。
“我……難受……”
甚至還咬著嘴唇，像是手足無措的快要哭出來似的。
居然撩過頭了。
林昭眉頭輕挑，眼眸微微彎著，帶著幾分戲謔。
“想要？”
說著林昭緊了緊手上的力度，卻引得顧子衿身子一顫。
眼底的委屈更甚，“阿昭……”
像是帶著幾分祈求，又夾著幾分索取的意味。
林昭淺笑，也不逗顧子衿了。
隻是緊緊的抱著顧子衿靠在他的肩頭，林昭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反倒有幾分加快。
顧子衿便順著自己的反應，抱緊了林昭。
身體難受的厲害，卻也不肯出聲，總覺得哪裏不對，顧子衿卻又不懂哪裏不對。
但是林昭的動作卻讓顧子衿覺得很歡愉。
良久，顧子衿悶哼一聲，身體本能的發泄了出來。
整個人卻像是沒了力氣似的，靠在了林昭身上。
林昭有些好笑，雖然是埋了千年的玩意兒，除了智商，以及沒有心跳，沒有呼吸，沒有脈搏，甚至連溫度都沒有。
其他的倒是很正常。
林昭當著顧子衿的麵，處理事後的痕跡。
雖然不懂，卻又莫名的連整個臉都紅了起來。
好像是他第一次除了本來的膚色，有了其他正常的反應的顏色。
“喜歡。”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林昭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
像是害羞的小媳婦一樣，咬著唇很認真的開口。
“剛剛，很喜歡。”
林昭微微一怔，卻是忽然帶著幾分邪笑的勾著顧子衿的下巴。
“喜歡什麼？”
像是很是糾結的模樣，想要說出什麼來，卻又說不出口的模樣。
可愛極了。
林昭不打算逗顧子衿了，放下手坐在顧子衿的懷裏，“子衿以前有剛剛那樣過嗎？”
顧子衿倒是很認真的在想。
“沒有。”
“那子衿喜歡子寧？”
顧子衿依舊沒有任何猶疑的開口，“喜歡。”
“一輩子的喜歡？像我們一樣？”
顧子衿卻是皺起了眉來，也沒有看林昭，臉上是很糾結的樣子。
“那子衿有跟子寧那樣過嗎？”
顧子衿這次卻是立馬回過頭很認真的看著林昭，“沒有，隻想跟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