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機器人，自然是看得出來的。”
“隻是我實在想不通，那時你怎麼就成了那個女人的機器人？”
09咧著嘴一笑，“主人這是在吃醋嗎？”
林昭忽然輕咳一聲，耳垂有些莫名的微紅。
“你還知道吃醋這個詞？”
還能不能做個正經的機器人了？
09自主的笑笑，“自然是知道的，之前就感覺出來主人似乎很不喜歡她。”
林昭理所當然的開口，“那樣的女人，誰會喜歡？”
“她的心裏永遠隻有自己，不會真心對待任何一個人。”
09臉上的笑容，似乎有些坦然。
“所以，那時的我，即便是有自己的思維，可也看不出這人心。”
林昭無奈的歎息一聲，“你是機器人，就算有自己的意識，可也隻能識別人類的麵部表情。”
“這人心，就是我們人自己，都看不清，何況機器人？”
09點了點頭，“嗯，主人說的都是對的。”
……這句話，他怎麼覺得這麼熟悉？
林昭歎了歎氣，“現在我大部分的疑惑算是解開了。”
09偏頭開口，“還有什麼是主人沒解開的？”
林昭幾乎是下意識的望著09開口，“你。”
09頓了頓，“我？”
“我進恒力不是因為那個男人答應我的那些條件，而且我之所以會想進富足區，不過是因為實在看不慣那個女人罷了。”
“我也隻是想讓她知道，她那麼厭棄的低等貧民，下一秒直接翻身碾壓過她罷了。”
“當然了……”
林昭看著09一眼，倒是臉色有些微紅之意，“更多的是，我的確吃醋了。”
對於林昭這樣的直白，似乎在09的腦波中，並不曾出現過。
這個所謂的不曾出現過，僅僅隻是代表其他人，包括那個女人。
而唯一對他平等看待，甚至視如珍寶的也隻有主人了。
不管任何時候，林昭對他都不會拐彎抹角，讓人猜不透。
而是直接將那些心情，全部用言語表達了出來。
09定定的看著林昭，眨了眨眼皮，“主人，你真直白。”
林昭沒好氣的瞪了09一眼，果然是個機器人。
這個時候還說這樣的話。
“你若是不喜歡，那我之後，有什麼話，還是自己藏著好了。”
09聽到這話，自然是連帶著機械體的記憶，都產生了高興開心的頻率。
“喜歡，09喜歡。”
林昭睨了09一眼，“你不是個機器人麼？所以我該怎麼理解？這所謂的高興，不過是被輸入的某個程序？”
09立馬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雖然是機器人，可我不知道自己是被誰製造出來的機器人。而且，主任我有自己的意識，是不是程序所表達出來的，我還是分得清的。”
09認真的看著林昭指了指自己的頭。
“是這裏傳輸給我的，是不由自主產生的腦波，是主人賦予的。”
“而且，主人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林昭挑了挑眉，“秘密？什麼秘密？”
“就是主人在成功開啟我的那一刻，認主程序就已經啟動了。”
“所以，在我睜開眼睛再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主人就已經是我的絕對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