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倒是沒想到林昭會這麼鎮定。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
其實林昭有很多想問的話，但是自己被膠帶封住了嘴，根本開不了口。
“死神”似乎看出了林昭有話想說，倒是直接走過去揭開了林昭嘴上的膠帶。
“你是誰？”
揭開膠帶的瞬間，林昭便開口了。
大概是因為靠的太近，林昭似乎聞到了“死神”身上一絲微弱的氣息，有些熟悉，但是依舊沒想起來。
“[f]，死神。”
“我自然知道，我想知道你的是，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將我帶來這裏？”
“而且……又為什麼模仿[f]。”
林昭說的很是鎮定，好像他不是現在被綁在凳子上的人，而是自己才是綁架別人的人。
似乎，這兩個人對調了身份一樣。
就算他的死神在像，可自身的氣息卻是一時半會兒改不了的。
就算手法在像，這個人也不是真正的[f]。
雖然林昭查不到關於[f]的資料，也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到底有多恐懼。
可他相信葉曜。
至少，這樣的“死神”……絕對不會讓葉曜恐懼。
所以，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眼前的“死神”，從頭到尾不過都是在模仿多年前的那個[f]的手法罷了。
但是“死神”也沒有任何慌張，像是做足了準備一樣。
“我就是[f]。”
林昭心底冷笑，嗬……也就這一瞬間有些像了。
“死神”不想生出什麼事端，也不想聽到林昭再說什麼。
直接又用膠帶，封上了林昭的嘴。
然後沒有猶豫的拿出了一把，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匕首。
然後繞到了林昭的背後，麵具之下的眼神一狠，竟一下扯掉了林昭背上的衣服。
林昭的心一沉，整個身體都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他忽然知道了之前那塊人皮，是從哪裏扒下來的了。
——後背。
林昭還未來得及深想，下一秒那匕首直接刺到了林昭的後背。
因為嘴被封上了，隻剩下痛苦的嗚咽之聲。
而且這一匕首，林昭明顯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仇視程度。
林昭再次確定，他絕對不是［f］。
“死神”似乎很享受這樣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竟抽出匕首，一點一點的開始割開林昭後背上的皮膚。
林昭幾乎痛的冷汗直冒，似乎就是為了防止林昭因為痛苦，就連綁著他的凳子，都是鐵質的，而且還是整個鑲嵌在地裏麵的。
所以就算林昭再痛苦的掙紮，也並沒有什麼用，相反後背傳來的疼痛，越發的劇烈。
“怎麼樣？痛苦嗎？”
“你越痛苦，我就越痛快！”
大約是痛苦到了極致，竟漸漸沒了知覺。
而且，林昭能夠感受到他的手法極度生疏，如果真的是［f］，會有這麼大的破綻？
林昭額頭的冷汗，幾乎在順著身體下落，就連身上殘留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
嘴上的膠帶大概也因為臉上汗水緣故，而開始有了脫落的跡象。
似乎這樣並不解氣，“死神”又從暗處提出了一桶冷水過來，竟是直接潑在了林昭的身上。
整個身體因為極度冰冷，整個倒吸一口氣，有一種一口氣提不上來的感覺。
可就因為這樣，林昭……忽然想起了什麼來。
“我……我知道……你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