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樣緊緊的抱著林昭，那種難受的感覺才緩解。
甚至多了幾分滿足。
“你不一樣尋到了我的氣味？”
離鮫明顯沒有回答林昭的話，不過這個問題好像也不重要。
“她認識我哥哥。”
這話才是回答了林昭剛剛的問題。
“我大哥在人類世界的時候，跟她是朋友。”
“那天我初到人類的世界，她第一眼便認出我了。”
林昭並沒有在意這些，“她是你哥哥喜歡的人？”
離鮫搖了搖頭，“不是，她以前好像喜歡我哥。”
“他們的事，我哥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她也沒有提。”
林昭微微側頭，疑惑的開口，“那你怎麼做了星月樓的頭牌？”
離鮫鬆開林昭，似是無奈的開口，“我也沒說我是女人，是你們人類的男人，自己臆想的。”
……
林昭聽著離鮫這話，回想初見離鮫的那一幕。
臆想的？那種樣子，是個人都會覺得他是女人吧。
林昭無奈，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了。
反正，他又不在意離鮫是男是女，是不是星月樓的頭牌。
隻是在意離鮫這個人罷了。
“我問你。”
離鮫看著林昭的眼神，有些認真。
“你是不是弄了什麼？星月樓這幾天好像出了問題。”
離鮫顯得有些淡然，“你不是聽說過鮫人的傳說麼？”
“鮫人的歌聲，有引誘之意。”
“加上我們身上帶著迷惑人心的氣味，所以就成了你聽到的那樣。”
林昭有些擔憂的皺眉，“那就沒有什麼辦法消除這個影響？”
離鮫忽然笑著勾起林昭的下巴，意味不明的露出一抹笑意。
“為什麼？”
林昭也沒有躲開，目光也很認真。
“你這樣，會擾亂整個京都的人心的。”
離鮫一把將林昭攬進了懷裏，“小東西，不老實。”
“我要聽真話。”
林昭的臉色浮現一絲緋紅，“我不喜歡。”
“不喜歡什麼？”
林昭忽然抬手抱緊了離鮫，帶著幾分占有欲似的開口。
“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離鮫忍不住噗嗤一聲，“小東西，我是你一個人的，那你呢？”
林昭臉上的緋紅加重了幾分，很是認真的開口。
“我也是你一個人的。”
離鮫臉上的笑容莫名溫柔了幾分，抱緊了林昭。
“小東西，雖然是騙我的，但是我接受。”
即便你心裏藏著另外一個人。
林昭抱著離鮫，帶著幾分沉迷。
那才不是騙你的。
離鮫第二天在玉香進房前，就已經離開了。
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林昭的精神雖然好了一些，可是……
每次離鮫在林昭房間待上一次，林昭就得在床上躺好幾天。
這種定律，好似從離鮫第一次出現開始就維持著。
連最初見到離鮫時，他們就有了第一次。
雖然……
那是因為林昭自己的緣故。
“少爺，今天要出去走走麼？”
林昭還是躺在床上，沒什麼動作。
“反正又不能出院子，我今天想好好躺一會兒。”
玉香擔憂的看著林昭，倒是生怕林昭又回到原本陰沉消極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