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醉青衫為誰傾天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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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皆燼,君,可在?

——一直都在,無論何時,僅此而已。

西窗孤盞誰滿時滅,獨君舊。

歎罷經年無人在,笙歌繁華唯誰冷。

單衣雪地、錯落年少,舊約定不準忘。

one經年獨誰笙歌陌

櫻花紛紛揚揚,微風拂,虛幻得仿佛下一秒就會消逝。

青衫微微飄逸,男子的淡笑似往日般優雅,卻又冷漠淡然。

凝視流轉劍鋒,緩緩笑。

獨吾舊在,君可歸矣。

陌上花已開,繁華卻終歇,那人何在?

何必說,還是錯了。

又何必道,經年陌路。

終是無誰可隨誰至是否在的永遠。

可曾安?

那般決擇,千百回眸終是幻滅流年盛世。

即便是笑罷,可能喚來?

未。

又是何苦。

無人須待他人歸來,罷了。

“世事冷暖,安笑滄桑。”

“然矣。”

茶化於水,便僅留空殼。

微微出神地看著那片葉,卻是忘了謝主人家。

“有什麼好看。即便再怎樣,終有變的一日。”

似是知曉他心,主人家笑著道。

還是摻雜了些許的悲傷。

麵對陌路,又有何人能夠盡從容?

“抱歉。”

“不必。”

輕易勾起已忘了的昔,縱然曾對千軍萬馬亦不改神色的男子,也盡了有限的男兒淚。

望著青衫的遠去,他歎,能不能看透,就看你們之間究竟情有多深。

賭這一局,輸贏又是否真贏?

“以後,就是兄弟咯。”白衣的笑舊安溫暖。

“嗯。”

不信不過信,非是矯糅造做,盡因曾遇罷。

輕斜那眼漠,曾共醉。

便是傾杯醉了天下,亦道生世約。

“你把我當什麼了!”

撫琴冷笑,“你知道答案還來問我,是想讓我打擊你麼?”

“你!”

所謂不在意。真心被隨意踐踏,未當回事,誰又會傻到繼續?

琴音泄出,繞梁傷天下。憂鬱成性。

子期未遇伯牙,誰能解子期之音?

獨不曾料……

“究竟在想什麼啊你!”

是無力,改變那雙眸中隱藏的哀傷;

是不確,是否將自己當為了那兄弟。

依舊是笑,“那與你何幹?”

無關……麼?

白衣苦笑,“便是無關罷了。”

可曾有人,不懼受傷?

唇邊勾起冷漠自嘲的弧度,即刻隱去。

“本就如是。”

可笑世間,皆以保護為了借口。

又是何必惺惺做態!

弦忽斷,指亦被傷。

冷瞥了眼指,他起身,不曾回首。

離去。

便是這般拒人千裏麼?可笑你,唯忘了,我將你當為什麼。

“我倒下前,誰都不可以能碰到你。”

踏著屍體走,不是沒有。

似看戲般,看他被打得遍體鱗傷,舊道:“我護你。”

不明的悸動又是什麼?該是冷血的罷。

無人可憾動。

冷眼旁觀,喧世鬧煩。何必癡笑冷漠。

世人又何必妖言蠱惑!可笑所謂糾纏。

“你以何來護我?”

冷冷地沒有些許感情,蔑視地踢著。

淡漠得不似人。

“命。”白衣已染塵,卻終道出震憾人心的語。

“我若安好,必有你之羹;我若殘生,必以血與肉喂你至飽。”

微怔,“為何?”

“是兄弟。”依舊的簡潔明了。

兄弟……

是前世何日的記憶。

那背後的一劍,刻深了背部的傷痕,至今未愈。亦有心底,那抗拒的暗念……

啪!

瞬間,白衣多了紅印。

淡漠冰冷地開口,就此冰封。

“滾!”

two花落終去唯誰候

還是沒了結局。

青衫無了影,再無音訊。

白衣卻是扶額苦笑。

傻得不像他,多了份寬容與在意。

該是遺忘了,什麼才叫兄弟。

滴血順唇,落入冰冷的地。

“哈哈,這次你怎麼逃!”

微微闔上雙眸,卻見了白衣。

“我打了你,你打回來,兩清了就滾!”

“我不呢?”雖是揉著臉,站起的白衣卻沒了狠性。

冷笑,“人都道千麵書生,難道……”

“不是。我從不打自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