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陣這下徹底清醒了,腦海中可怖的場景立即揮去,擠出一貫玩世不恭的神情,逼自己進入這個陌生的古代世界。
眼中那憤怒值爆表的燕王正怒視著自己,剛才發生的事他略有印象,但還是裝傻道:“啊?燕王,你怎麼坐在地上?”
“柳、於、陣!”燕王咬著牙一字一頓,就好像正咀嚼著他的骨頭,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覺立即傳遍了於陣全身。
他沒想對燕王做什麼壞事的,是他亂問問題,自作自受。
對,就是他自作自受,不過我還是乖乖下床,免惹得他生氣,又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來了。
“你想逃?踹了本王就想這麼了事嗎?”隻見燕王突然熊撲上來,毫不留情地把他壓倒在床上。
被按疼的雙肩弱倒不像自己的,柳於陣避之不及,又不好申辯,誰讓自己迷迷糊糊說了“做任務”,燕王沒抓著他的小辮子把他當作壞人已經萬幸了。“我不是有意的,那是你自己亂碰人家的底線!”
“你有底線?”燕王冷峻的臉龐露出陰魅的笑容:“那本王先讓你看看,本王的底線被碰了是什麼下場!”
即使聽到這個人口中傳出了不得了的話,燕王此時卻更樂於做完手頭未了的事,懷中不斷掙紮反抗的人兒,可愛到讓他想要一口吞掉,如此雪白的肌膚,如此醉人的容顏,哪有事情比得上“吃掉”他更加迫切。
於陣身上敞開的衣裳被燕王一把扯掉,整個人被抱到床上,死死按在身下。
於陣大驚,方才倦懶的睡意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燕王柔軟如絲的長發剛剛在他的背脊上掃過,他就全身打顫,用力反抗道:“變態!你來真的?!你別告訴我你是來真的!”
“當然是真的。”燕王毫不留情地道。
於陣感覺到那雙粗魯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遊走,霸道地宣判著這個身體的所有權。不論於陣如何用力掙紮,都無法擺脫這個人的束縛。
溫暖濕熱的舌頭滑過他的後頸,緊接著是用力的吸吮,雙手毫不停歇地揉搓著他袒露出來的敏感的胸部,仿佛要就此將他吃個幹淨。
“住、住手……”柳於陣是個特工,不是特別容易被攻!
為什麼三番四次被這個燕王壓倒在床上卻無力反抗,這簡直是他的恥辱!恥辱!不過是覺得燕滕華那張明星臉確實比自己帥了點,確實很有魅力,看到他就想起了自己對隊長的服從,不管隊長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反抗,但不代表包括了被強/暴!
於陣很是抗拒,可憐他小處男要毀在男人手上了,那男人卻還興致高漲地瞅著他:“等我,等我恢複力氣,我,我他媽一定要上了你!我要強/暴你!混球!”
於陣語無倫次地喊著粗話,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傷勢未愈的菊花正被硬物抵住,傳來絲絲觸電般的痛苦。
“哦?憑你?”燕王居然還聽了進去,樂此不疲地挑戰柳於陣的下限。
於陣還要繼續罵,卻被捏住了下巴,一張冰涼的薄唇立即對上了他的,一吻堵回了他所有的話。
燕王霸道吻猶如上級下達的命令般不容反抗。
“於陣,本王本想好好待你的,但你現在是在討罰。”他的笑容變得越加陰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