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譴走出了暗道,他似乎再也不怕黑了,匆匆的朝著外邊樹林走去。
“按照晶石的提示,應該是離這裏不遠了才是。”天譴邊走著邊念念有詞道。
忽然,似乎有人用腳絆了天譴一下,天譴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前傾倒,手中的晶石也滾落了出去,光芒瞬間黯淡了不少。
“啊,晶石,我的晶石!”天譴便說便伸手朝晶石而去,可就在這時,一隻腳突地踩在他的手掌上,毫不留情地直接踩倒在地,天譴忍不住又大叫了一聲。“啊!我的手!”天譴慘叫道,忍住疼痛,天譴抬頭看了看才自己手的那個人,原來是陳家的陳翔大少爺。
“嗬,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天家的百年一遇的廢物天譴啊,怎麼?以為摔倒在地就可以不給大爺行禮下跪了麼?還不快給大爺我麻利點兒?”陳翔定睛一看,心情即刻釋然了,隨即嗤笑道。
“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給你跪?你別以為我怕了你了。”天譴一聽頓時火了,再加上現在他有了希望,手裏還有那晶石,信心百倍,硬生生地頂了一句。
陳翔一聽,臉色一沉,這天家廢物什麼時候這麼勇敢了,敢和我頂嘴?“天家的廢物,來人呐,給我打,往死裏打,讓他漲漲記性,什麼人是不該惹的!”
“是!”手下人答應一聲,隨即向天譴撲來,天譴才11歲,而且沒有融合元素,不能使用元素之力的他又怎麼會是這些人的對手?沒有幾下子,天譴就被打倒在地上數十次,鼻青臉腫的,幾個手下人還不帶勁,又用腳去踢天譴,天譴被打得蜷縮著身子,瑟瑟地在地上抖著。
“好了,別打了。”陳翔緩緩地說道,似乎話並沒有說完。幾個手下人這才住了腳,退在一旁,陳翔盯著在地上那渾身青紫的天譴,道:“小廢物,你隻要肯叫我一聲爺爺,再舔舔我的腳趾,從我胯下爬過去,我就大發慈悲地放過你!怎麼樣,這筆交易不虧吧?”說著,陳翔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呸!陳家的...狗東...西,你這人到我天家...什麼都...不是!”天譴在地上弱弱地道,在青紫的臉上那眼神被映襯地格外恐怖,卻依舊不失傲氣。
“哈哈哈,死到臨頭的臭小鬼也敢在我麵前趁口舌之利,來人,把他給我綁在那棵樹上!我要告訴他,剛剛那些疼痛,根本不算什麼!”陳翔的臉又陰沉轉為邪邪一笑,把手一揮,手下人就找來粗麻繩,把天譴五花大綁到樹幹之上,牢牢地和大樹背靠著貼在一起,連掙紮都做不到。
“你現在一定覺得很無助,一定覺得很後悔,但你現在沒有機會了。我叫你嘴硬,叫你嘴硬!”說著,陳翔就一巴掌甩到天譴的臉上,緊接著,陳翔飛快地踹出一腳,正中天譴的襠部。
“啊!”天譴隻覺得在那一瞬間,天地都變得虛無縹緲了,極度的疼痛讓天譴直接昏厥。要知道陳翔可是修煉以力量著稱的土元素之力的,這樣全力的一腳,天譴毫無防禦的承受了,還是用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承受了這樣的傷害。
手下人眼見天譴表情猙獰,似乎承受了極大地痛苦,一看那承受了狠狠一腳的襠部,似乎是有點點血跡,忙開口勸道:“這可是天族的大少爺,還是別打了,要是真弄出人命來,怕是會因此讓兩族決裂,那天剛可是很護犢的,這樣就夠了,看他這樣子才不過十一二歲,那地方恐怕不能繼續發育了,天族不能傳宗接代已經是他們得到的最大懲罰了。”
“哼,這種沒用的東西,隻要不殺他,就沒有什麼關係,天族不會因為他而跟陳家開戰,今天就放過他,要是他能活著也算是他命大了,等到下次家族會聚的比武大會,要是我還能看到他,必定要將他斃命當場!”陳翔惡狠狠地盯著天譴道。
手下人恭敬地一跪道:“還是大人想的周到,我等追隨大人一生,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陳翔滿意地點了點頭,連看都沒繼續看天譴的情況,就帶人離開了這滿是斑駁血跡的地方。
...
“唔,啊...”天譴睜開雙眼,感到全身都很疼很疼,火辣辣的臉上還留有著陳翔的巴掌印,還有那個地方,流的一點血已經凝固在那上麵,但依舊是疼,刻骨銘心的疼!讓天譴甚至不願意動彈,就像這樣靜靜地,靜靜地躺著。“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沒用?這樣我還怎麼把媽媽找回來,怎麼向爸爸交代,怎麼帶領天族重回昔日的巔峰?”天譴在樹幹上咆哮著,眼睛噙滿了淚水,他雖然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這時卻再也忍不住了,他覺得天都不在眷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