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哨兵走遠後,他悄悄的拉開了帳簾,悄無聲息的閃入了營帳。此時的他似乎能聽見阿克巴沉穩的呼吸聲,他慢慢的走近,到達合適的攻擊距離後,陳小心的拔出了刀,生怕弄出一點聲音而驚醒了他。
這時一陣風吹開了門簾,一絲月光透了進來照在了寒光閃閃的刀刃上。刹時一道反射的月光照到了阿克巴的雙眼上,他警覺的睜開了雙眼。陳劍雄心頭一急“牙突――狼牙閃”迅速出手,這是他所有武藝中最快的一招了。
阿克巴把被子一掀擋住了陳的視線迅速的翻到了床下,由於被子的原故陳慢了一步,被子和床瞬間被切割成碎片,但是沒有傷到阿克巴毫發。
阿克巴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沒有叫衛兵,他開口說道“好快的刀,是我平生中見到的最快的。”
“哈哈,你是我第一個暗殺的人,但是卻失敗了,不過我不會讓你見到明天的日出”陳說道。
“是陳劍雄派你來的?”阿克巴邊說邊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我就是陳劍雄”陳說完拉下了麵罩。
阿克巴一個錯愕,陳劍雄見機不可失迅速出招。之見人影一閃便到了跟前。阿克巴似乎沒了到他有這麼快的速度,此時他一個下蹲用劍尖直刺陳的咽喉明顯一個同歸於盡的招式。
陳劍胸一個後空翻躲過了這一招,此時的他靈活的像隻狸貓般。
阿克巴下蹲的後腿一彈,人飛躍而起直刺空中的陳劍雄。
陳空中一個扭腰險險的架開了這一擊。
兩人你來我往,帳中人影飛舞,刀光劍影不斷反射在四周的帳壁上刹是好看。
數次接觸後,兩人停手互相注視著,因為他們覺得對方的招式有太多熟悉的影子。
陳劍雄仔細的看著阿克巴的容貌,乍一看他是個明顯的西方人,但是從他的黑色眼珠和恬靜的氣質中卻透露出那種東方人所特有的的質感。
“你怎麼會東方劍術?”陳開口問道。
“哦,我出生在火龍帝國,從小就拜了很多那的劍術大家為師。”阿克巴說道。
“是嗎,火龍帝國。”再次觸及這個令他傷感的字眼時他比以前顯得平靜的多,緩緩的轉過身去,“我不會再來刺殺你了,以後你可以安心的睡覺。”陳說道。
“哦,為什麼?”阿克巴問道。
“就因為你生了個好地方。”陳說完把刀回銷。
阿克巴疑惑了一下後突然說道“難道你是火龍帝國的太子?”
“哈哈……”陳轉過身看著阿克巴,此時的陳劍雄灰色的頭發在空中飛舞,眼角下的傷疤增添了他那種成熟男人的氣味。整個人在這一立,仿佛大山般不可動搖,和剛才靈弋的身影好象盼若兩人。
“確實,這種氣勢隻有火龍帝國這個東方國家的帝王才能擁有的。你一定是”阿克巴說道。
“想不到在這裏能碰到我家鄉的人,我實在沒有辦法在和你作戰了,你想要波司的話我立即可以給你。”陳劍雄說道。
“好,那我也不會在把你困在這了,明天清晨我會叫我的士兵讓開一條路給你們通過。”阿克巴說道。
陳劍雄看了一眼他的眼睛,隨後躍出了帳門,像隻黑色的大鳥,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營帳。
第二天,陳宣布拔營起程。比爾跑過來拉住陳劍雄說道“我們的木筏還沒有做好呢。”陳搖搖手示意他聽從命令。
他們越走越覺得不對,已經能遠遠的看見阿克巴的大營了。難道就這樣大模大樣的走過去,這不是找死嗎?比爾開口問道“老師,我們這是去襲營嗎?”
陳說道“你們跟著我就是了,問這麼多幹嘛”說完騎著赤龍遠遠的走在隊伍的前麵。
其實陳劍雄心裏也沒個底,到底阿克巴的話有多少可信度,要是在自己的部隊通過到一半,他突然發難。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唯一的結局就是全軍覆沒。
但是他心中就有一個感覺,要相信他這次的感覺,那是種無法說清的信任。也許是盲目吧,想不到我也這麼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要死的話,那也隻能證明我沒那個命了。他這麼想到,接著更快的加快了速度向阿克巴的駐地行去。
到達阿克巴的營地時並沒有看到阿克巴,眼前槍林肅正全副武裝的在營地中排開。
看著這一眼望不到邊的軍隊,連素來以勇武著稱的雷帝司都忍不住擦去額頭上滴下的汗水。後麵的波司軍戰士都已經臉色蒼白,兩腿不停的發抖,看的出來沒有人認為有什麼生還的希望。
此時的陳劍雄豪氣大振,赤龍仰天長嘯,陳劍雄瞪視著前排的士兵大喊道“閃開!”
這句話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士兵們開始一排排的向兩邊靠,讓出中間的一條路出來。陳劍雄昂首率先進入,比爾急的大叫“老師!”隨後緊握著雙鐮跟在了陳劍雄的後麵。
陳劍雄邊走邊觀察著阿克巴的軍容。的確是武裝到了牙齒,士兵的素質也是相當的高,一定經過了長時間的刻苦訓練,自己的部隊如果真的和他們在平原上交手的話恐怕很難得勝。陳劍雄這麼想到,並露出讚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