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記者看到土堆下麵鋪有很多彩條布,他不明白是做什麼用的,就問旁邊的村民說道:“這是做什麼的?。
那個村民知道這個記者是來幫助他們解決環境汙染問題的,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說道:“彩條布下有排水溝,堆好礦石後再架設水管,用藥水衝。下麵有炭,桶裏的金子就被炭吸起來。”這其實就是這個地方生產金子的工藝流程。
工藝流程並不複雜,但是想要冶金卻是不容易,前提是所在的地方得有金子。
聽到這個村民說的話,這個記者看了看現場,對他說道:“按照你的意思,這土堆裏埋的是金礦石,全部通過水管抽河水來洗金,藥水沒有處理就流到河裏了。”
“就是這樣的,現在水髒得很,臭得要命。”那個村民說著,還潛意識的伸手扇了扇自己的鼻子,像是要將自己鼻子下麵的臭味給忽閃走了
這個記者正在和村民說這話的時候,從山裏走過來幾個人。那個村民緊張起來,道:“礦裏的人來了,你趕緊走,別在這裏拍了。”
說完這句話,他立刻邁開腿,沿著河道往上走。轉過河灣,就看不見蹤影了,再也不管這個記者的安危了。
“就是這個小子,就是他將咱們金礦的事情給報道出來的。”其中一個人指著段傳林說道。
另一個人看到段傳林手中還拿著相機之類的東西,也跟著幫腔說道:“肯定是他,你看現在肩上還背著像極了,草他媽的,這個小子居然跑到我們這裏來拍照片取證了,結果害得老子的礦被關了,你要賠損失。”
說完這句話,這個小子一擺手,對著眾人說道:“哥幾個,過來幫我把他的相機給咋了,我看他還敢亂拍瞎說話不!”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就開始招呼人,伴隨著這兩個人的招呼聲,從這個關閉的小礦裏麵立刻衝出來了一群人,直接將這個記者給環形圍住了。
看到這群人圍住了自己,這個記者倒是不顯絲毫的慌亂,這個時候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是記者,采訪權是國家給的,你們不讓我采訪,這是違法的行為,要是嚴重了還要被拘留了。”
“我去你媽的采訪權,到我這裏來搗亂就是不行。”其中一個人說道,這群人都是要靠著這個金礦活著的,要是這個金礦黃了,他們都要失業了。
“我是受你們領導邀請來的,難道你們的小金礦不聽從領導的安排了?”那個記者逼問道。
“我才不管誰邀請你來的,隻要是擋了我的財路,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答應。”那個金礦的老板凶狠的說道。
采訪的記者居然在采訪小金礦的時候被人給打了,這事情可就變的嚴重了。
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但是現在這群土老板居然把記者給打了,這可就成了一個死結了,想要解開就有些困難了。
李寬端當時聽說此事,笑容立刻從臉上消失了,饒是他心態非常的好,但是這個時候也做不到心態的平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