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山山腰處,一座近五百人左右的寨子,赫然聳立於一片山坳處。寨子內人頭攢動,木屋規整而簡潔的呈品字形排開,一眼望去,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寨門口有一根木杆,高約六米,木杆頂端掛有一麵黑色旗幟,旗幟之上,精致的秀有一個深紅色的‘敖’字,黑色旗幟迎風飄揚,顯得分外霸氣。
旗杆不遠處便是寨門,寨門兩旁各有一名手執長劍,身著布衣的精壯男子把守,寬大的門框之上,掛有一塊厚重的黑色木板,木板之上刻有“敖家寨”三個大字。
寨內,寬約三米有餘的街道,均由石塊壘砌而成,街道之上人來人往,不時便有三名腰掛長劍,身著布衣的精壯男子,來回巡寨而過。
小巷內,光著屁股的小孩,三兩成群,於巷道間追逐玩鬧,整座山寨,均是一片生機勃勃景象。
“少寨主回啦,少寨主回來啦。”寨門內的觀望塔上,一身著布衣的精壯大聲喊道。
門口把守的精壯男子聞言,隻是踮腳往遠處觀望,但卻依舊站立不動,不見前去迎接,不過,在寨內的巡邏的六名精壯青年,確是迅速跑出寨門之外,朝遠處疾馳而去。
敖家寨中間一座最大的宅院正廳內,一老者坐在主位之上,而在下方客位之上,卻坐著一名身著黑衣中年男子,倆人喝著茶,忽聞寨內呼喊聲,均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屋外。
上方老者麵色蒼老,但神色卻十分淩厲,下方的中年男子更是器宇不凡,舉手投足之間,皆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質。
“伯父,看來是靖元兄弟他們回來了。”中年男子微笑的看向上方老者,柔聲道:“素敏即將臨盆了,我還以為那小子趕不回來呢,嗬嗬,看來是晚輩多慮了。”
“嗬嗬,也不知道他們找到聖靈果沒?”布衣老者一臉慈祥的道:“素敏這孩子身子骨本就不好,這次懷孕後不知怎得,突然虛寒不斷,靖元為了素敏生子後恢複的快些,非要去白龍山腹地尋找聖靈果,唉,也不知這幾個孩子找到沒有。”
上方所坐的老者便是敖家寨寨主敖定海,下方這名中年男子是其親家之子,敖靖天妻子的兄長,飛虎山白家寨寨主的長公子——白堂
“嗬嗬,靖天兄弟倒是有心之人。”白堂笑了笑之後,曼聲回道,隨即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不好了寨主。”正在倆人交談之際,一名精壯男子急忙跑了進來,拱手喊道。
“慌裏慌張的,成何體統。”敖定海臉色微變,有些不滿盯著廳堂中央的精壯男子,語氣頗為嚴肅的道:“何事?”
“出事了寨主,二公子和三公子都受了重傷,而且。而且。”精壯男子微微抬頭,有些膽怯的看了看上方坐著的老者。
“而且什麼?”敖定海一聽自己的倆個兒子都受了傷,當即催促道:“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
“二公子他。他。傷勢很重,快。快。不行了。”精壯男子話語一出,旋即單膝跪倒在地,低著頭,不敢看向敖定海。
“什麼?”
“什麼?”
敖定海與白堂聽見前者之言,幾乎同時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敖定海此時那還坐得住,看了一眼白堂,一臉愁容的向廳外走去,白堂也緊隨其後。
敖靖元可不單單是敖定海的二兒子,那也是白堂的妹夫,而過不了過久白堂妹妹,敖靖元之妻白素敏便要臨盆了,此時若是敖靖元真有個三長兩短,這對白素敏來說,便是晴天霹靂般的打擊。
“父親。”
剛進宅院大門,敖靖錯便看見其親急匆匆的快步走了出來,而在其身後,白堂亦是一臉愁容的快步而來,快速走到他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