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問題我還沒回答,你不想聽了?”錢騁提醒我。
我一下子明白過了,氣衝衝地打了他一下:“我不聽了,你別趁機占我便宜。”
錢騁白了我一眼,“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想免費告訴你,你是不是心裏惦記著我要親你啊!”最後一句,語氣很是輕佻。
“那你快說啊!”
“管唯晏叫我去的,說不認識你們,拉我去壯膽,我一聽是你請客,我就來了,啊,對了,今天應該算我請客,因為錢是我付的。”錢騁說到一半,想起“錢”的問題了。
真不愧是信“錢”的,對“錢”果然敏感啊。
“多少錢啊?”我故意用鄙視的眼神斜了他一眼。
“800多吧,你都點了什麼,我今天一口都沒吃上!”錢騁特委屈地說道。
“那我把錢還你吧!”說完,就去掏錢包,這才想起自己的包還放在“一茶一坐”,急忙扯了一把錢騁,“怎麼辦?我錢包還放在“一茶一坐”裏,剛忘了回去拿了!”
“誰要你還錢了,錢包裏有什麼重要東西嗎?如果隻是錢就算了吧。”錢騁倒是一點也不慌,反而覺得一點也不重要。
“東西到沒什麼重要的,就是一張銀行卡和一些會員卡,三百塊零錢。”我鬱悶地說著。
“銀行卡明天去掛失,會員卡就算了唄,三百塊反正也不多,就當付飯錢好了!”錢騁拍拍我,安慰地說著。
我心情不好地回到家,鬱悶地躺到床上,今天怎麼發生那麼多事啊,先是知道夏衍澤要出國,然後李菲的秘密,再然後是錢騁的表白,最後錢包也沒了。正想著,隨意一瞟竟然就發現床頭櫃上放著我那個丟失的錢包,我興奮地就起身拿起一看,果然是這個,真神了,錢包自己會走路?
冷靜一想,不對,這肯定是夏衍澤給我帶出來的,可是他怎麼就肯定我跟李菲出去就不回去了呢。先不管這些了,這謝謝還是要說的。
我敲了敲夏衍澤的房門,門沒關,但是裏麵沒人,估計他在洗澡,剛想轉身,就看到他放在床上的手機,突然間我有種強烈的意識想要知道——今天他究竟是為何要先走。這種意識一但強烈,就會化為行動,我朝著手機走去,慌慌張張地查詢通話記錄,七點到八點之間隻有一個通話記錄,名字顯示——許安笹。
原來真的是她,盡管心裏已經猜到,但是當真正知道答案的時候,心裏的感覺仍然不會好受,幹嘛還要不好受,都說好要忘記他了,都說好要去接受錢騁了,為什麼心裏就是舍不得放下呢?
我將手機調回原來的狀態,放在原地方,轉身離開。是不是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