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不明白的地方,那我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一、你葉咫風根本不缺女人,又何必一定要多我一個,二、你葉咫風覺得我這麼沒心沒肺,又何必不放我走呢,留在身邊幹嘛,三、你葉咫風明明知道自己很優秀,又何必自降身份委屈了自己呢,是我唐可配不上你行了吧!”我一鼓作氣地把我自己所想的全部說了出來,說到後麵發泄的成分更多。
葉咫風不敢相信地望著我,他一定想不到我竟然能說出更多不明白的地方,比他那個‘不明白’問題還要深奧,還要讓人難以去回答。
很快,葉咫風的黑眸暗淡了不少,他苦笑地搖了搖頭,“我到底是中了你什麼邪!?”聲音小的更像是在對自己說。
我裝作沒聽到這句話,幹脆扭頭又去看窗外的夜景。
“你沒少給路子氣受吧,他小子的火爆脾氣一定被你氣炸了!”耳邊又傳來葉咫風的聲音,沒有怒氣,更多的是感慨,仿佛深有體會。
“我不喜歡別人逼我,而你和他偏偏都喜歡按照自己的方式來強迫我,所以我說我跟你犯衝,你上次還不信!”我扭頭,將視線重新落回他的身上,很認真地說道。
“可是我尊重你的時候,你又什麼時候領過情,我第一次主動做早飯,你吃了嗎?我在寒風中等你三個小時,不打電話給你,是怕打擾你看書,你又知道嗎?”葉咫風的視線一直沒有看我,始終望著前方,開著車,平靜地說道,但是這種平靜,越讓人淡淡地感到一絲悲傷,或許葉咫風不會輕易表現出自己的內心,習慣了偽裝自己。
而我也習慣地去排斥他,沒有回話,我目無焦距地望著前方,許久,我問:“我寒假要回杭州,你會同意的吧?”
“恩。”他應了一聲,聲音很輕,很淡,也許他想試著尊重我。
這次,他真的說到做到,我考完試,他就給了我一張飛回杭州的機票,開車親自送我去了機場,臨走前,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命令道“開學了,就給我回來,如果你遲到一天,我就親自去杭州領人!”
葉咫風你就不能換種方式對我嗎?也許我們說不定就會成為朋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互相折磨對方。
我回到了杭州,媽媽親自開車來蕭山機場接我,“唐可,你總算回來了!”看見我,就一把抱住我,看來媽媽真的想死我了。
坐在媽媽的車上,突然覺得好溫馨,這種親情真的是久違了,在北京我真的發生了太多的事,可有些事我還不能說。
“唐可,你知道嗎,付書記的兒子也來我們家了!”媽媽突然扭頭對我說道。
付書記的兒子,不就是付饒嗎?他竟然來杭州了,還在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