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妮先向我挑起這場‘戰爭’的,好!我還偏要留下來進行訓練,你不是想要看看我究竟比你好在哪,我就讓你看看。
我被編入替補小組,盡管是替補隊員,但我比原先還要用心一百倍,她們已經訓練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在各方麵已經很熟練了,而我什麼都不懂,要趕上她們,必須加倍的努力,而且明明知道曾妮是故意刁難我,我硬是咬牙堅持。
早上五點起床,就要進行3到5公裏的長跑,早中晚都要練習站軍姿,被拉到太陽底下,一站就是兩個小時,站久了手和腳都會腫起來,但是這些我從來不叫苦,始終咬牙堅持。
每天還要進行“頂瓶”訓練,為訓練站姿的穩定性和步行的平衡性,我們每一個人都要穿3-4厘米的高跟鞋,頭上頂一塑料瓶,瓶內裝小半瓶水,進行站起、下蹲、轉體和步行,有時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一站就是兩三個小時。
剛開始時,我放在頭上的瓶子總是容易往下掉,這個時候曾妮就會走到我身邊,故意大聲地對我嗬斥:“你頭是倒三角的嗎,頂個瓶子都頂不穩,你看看其他人有誰會像你這樣連一秒鍾都頂不穩的!”
我不作聲,這個時候你去頂她是沒用的,你要用實力叫她去閉嘴,所以我一直不斷地訓練,嚴厲要求自己,隨著訓練的推進,瓶子往下掉的頻率越來越低,短短幾天,瓶子已經穩穩地立在我的頭上,站起、下蹲或走路都不掉下來。如我所想的一樣,習慣了對我冷嘲熱諷的曾妮,現在是一句屁話都說不出來。
然後是舉牌訓練,每天要舉六公斤的引導牌進行精立或行走,上體必須保持正直,雙臂平伸,與身體垂直,右手平舉,托起牌子,左手手臂和右手成60度,一舉就是2小時,每分鍾160步的速度前進,還要求我們時常變換姿勢,一會兒托舉,一會兒挺舉,手的握姿,到兩隻手的間距始終要保持一致,差1毫米都不行。
我一開始不熟悉,握牌的姿勢總是與標準姿勢有差別,左手手臂和右手成60度,我可能是55度或者65度,每分鍾160步的速度前進,我要不快點,要不慢點。
曾妮在這個時候都不去矯正別人,就是圍著我轉,“你知不知道,你臉擺錯沒關係,但是牌子擺錯就是不行,錯一點點都不行,攝像機到時候給的鏡頭都是牌子,不是你的臉!”說完之後,還一把奪過我手中的引導牌,重重地扔了出去。
這聲巨響,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大家麵麵相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隻知道這個曾老師發了很大的火。
我在心裏冷笑,曾妮,你犯不著故意整出這麼多的動靜給人看,你不就是想在這麼多人麵前讓我難堪,讓我自卑嗎,以證明我什麼都不如你。
“今天你就給我一直握牌,什麼時候握到標準,什麼時候你才能休息,如果一直握不標準,你晚上也別睡覺了!”曾妮指著我,毫不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