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走後,莫言忍不住問何靜,“想不到你跟荀逸風合作沒多久,感情竟然這麼深,竟然對他如此死心塌地,王家出多少錢財你都不買賬啊!”
“其實倒也不跟荀逸風感情有多深,隻是這王家在鎮上欺行霸市慣了,前段時間還強搶民女,讓人家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嫁給王員外那個糟老頭,你說這樣的人,我如果為他們家效力,豈不是助紂為虐嗎?”何靜認真地給莫言講了拒絕王煜的理由。
“不過,荀逸風真的是個很不錯的人呢!我覺得你們兩個認識的話一定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的”何靜一本正經地又誇讚荀逸風道。
莫言不屑地冷哼一聲。
何靜突然拍著莫言的肩膀大笑,“莫言,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怎麼可能?”莫言被識破謊言,急忙辯駁道,“我怎麼可能吃醋!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你何靜還能跑得了不成?”說著就往何靜臉上親了一口。
何靜唰地一下羞紅了臉頰,竟也忘了計較莫言是否真的在吃醋了。
話說自從何木跟村長媳婦兒有了第一次之後,他便一直念念不忘。
楊氏的無理取鬧及一直嫌棄他沒有出息,讓他很是憋屈,想想村長媳婦兒的溫柔善解人意,不禁每天更加早早地盼望這能去田地裏跟村長媳婦兒相會,翻雲覆雨了。
這日,何木又一大早上吃過飯便拎著鋤頭,吹著口哨往地裏幹活去了。
到了地頭兒,一看,這隔壁田地裏還空無一人,他不禁有些失落地歎了口氣。
一早上的風有些涼寒,何木收了收衣角,蹲在地頭兒,拿起隨身攜帶的旱煙袋吧嗒吧嗒地抽了兩口,試圖以此來取暖。眼睛卻時刻盯著來地裏的路,心想:今天她不會又來不了了吧?
想想這地裏的活兒還是要幹的。於是,沮喪地掄起鋤頭,一步三回頭地向昨天還未挖完的地瓏走了過去。還真別說,自從跟村長媳婦兒走了肌膚之親後,這幾天不見她,心裏還真有點想她呢!
正在思索苦惱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上山的路上,暗色的衣服在這個秋日的早上並不起眼,但卻讓何木眼前一亮,立即扔下鋤頭便朝那身影衝了過去。
“寶貝兒,這麼多天都沒見到你了,你可把我想死啦!”何木衝過去一把抱起村長媳婦兒,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村長媳婦兒嬌羞地用拳頭輕輕錘了兩下何木結實的胸膛,試圖掙紮道:“快放我下來,萬一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何木多日未見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放下她,“我不要!這條路就通往咱們兩家的田地,哪兒有什麼人過來啊!再說了,咱們親熱了那麼多次,也沒任何人看見過啊!你怕什麼呢!”
村長媳婦兒聽何木這麼說,心裏也放鬆了不少,在何木懷裏嬌羞地蹭了幾下,道:“我也想你啊!”說著,就身手攬住何木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聽村長媳婦兒這麼說,何木的男性荷爾蒙瞬間被點燃,開始撕扯著村長媳婦兒的衣服,埋頭在她脖頸兒和胸前亂啃。村長媳婦兒呻吟著,用尚存的幾分理智,對何木道:“阿木,去那邊樹林裏吧!”
何木隻好忍住起來的欲*火,放下村長媳婦兒,兩個人朝田地旁邊的樹林裏走去。
幾天未見村長媳婦兒,何木想念得緊,忍不住問:“這些天我天天來地裏等你,結果連個人影兒都沒見到過,你這些日子都在忙什麼呢?你都不想我嗎?”
“想啊,怎麼可能不想啊?!”村長媳婦兒肯定的對何木說,“可是我們家的那個死男人最近幾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呢,也不讓我來田地裏,甚至門兒都不太想讓我出,他還日日呆在家裏。這不,我今兒還是趁著他去鎮上辦事的時候偷偷溜出來的。”
何木驚恐地瞪大眼睛,問:“村長可是發現了?”
村長媳婦兒篤定地搖搖頭,道:“沒有!他要是發現了,我怎麼還可能來見你啊!”
何木想想也是。便放心地牽著村長媳婦兒的手往小樹林裏走去。
村長最近一直感覺自己媳婦兒不對勁兒,但又死活說不上來是哪裏。她幾乎每天都去田地裏,每次回來都感覺容光煥發,但是他又不能確定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所以,他盡可能的天天待在家裏,也讓媳婦兒陪著在家待著。待上幾日,兩個人又都相互之間沒有什麼話說,所以,沒待幾天,雙方互相看著就厭煩了。
村長覺得,這也不是個辦法啊!自己媳婦兒平時去的地方也不多,除了田地裏,就是家裏,偶爾隨著村裏的其他媳婦兒在村裏大槐樹下嘮嘮嗑,或者去幾個女兒家裏看看。那就照著她喜歡去的地方一個個的跟去看看,到底是在哪兒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