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怎麼樣了,快醒醒…”充滿著急切的聲音邊喊邊搖晃著懸在下麵的那個小身體,月,快醒醒。
“呃……”疼,胳膊好疼啊,誰在吵?花火迷茫的睜開眼睛往聲源看去,強烈的光線刺激讓她又馬上閉起了眼睛。
“月,你醒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聽著這急切中帶著驚喜的眼睛,於花火適應了下又慢慢睜開眼睛。
“你在喊我嗎?你是誰?啊……”眯眼看了看這個男人。修長的眉,透著英氣的桃花眼眼神晶亮,正驚喜的看著自己。臉上密布著大大小小的擦傷,還往外滲出絲絲血跡。黑色的衣衫已經淩亂,有些似乎被刀劃開的平整切口下也在往外冒著鮮血,挑起的嘴角訴說著主人此時的心情,長發在空中飛舞著,俊逸絕倫。很漂亮的男人,可是現在這是什麼狀況?沒有忽略這個男人的衣服,腳下的踏空感說明這絕對不是演戲,這造型怎麼看都是自己跳崖被人拉住了。難道是穿越?記得小白給我吃了顆珠子,肚子就突然痛起來,難道那顆珠子讓我穿越了?
“別怕,我把你拉上來一點抱緊我,馬上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努力的把花火的胳膊往上提讓他抱住自己。月,他已經不認識自己了,他剛才在問你是誰。淩亦風努力的讓自己聲音自然一點。
“誰?你的同伴嗎?”伸過胳膊跑著男人的腰,花火看到自己的胳膊變短了,腳也在對方的鞋子上撞了下,穿到小孩子身上了?
低頭看了看,卻被一片雪白刺到了眼,那是什麼,那長過腳的雪白色是頭發嗎?為什麼這麼長,為什麼是白色的。
突然感覺到自己抱著的身體在顫抖,抱在他腰間的手也感覺他的衣服是濕的,粘粘的似乎還飄著血腥味,抬頭看他“你流了很多血。”
“沒關係,我們再堅持下。”
月,十年了,我終於找到你了。收了收手臂把花火抱的更緊,看著懷裏的人,這雪白的頭發和銀色的眸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月沒有長大。記得昨天晚上剛找的他的時候,那卷縮在床角的小身體讓自己一下子就認出了他。他為什麼還是10年的樣子,記憶裏那個總是惡作劇讓自己背黑鍋的月,那個每次代他受罰都帶著大堆吃食來陪自己的月,那個一臉正經著說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月……記憶翻湧都如昨天發生的一般。
到底祈寒雨對你做了什麼,讓你變成這樣的。
“我是誰?你又是誰?”看著這個望著自己眼色一直變換的帥哥,花火很好奇,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我叫淩亦風,你叫亦月,我是你的哥哥。”低下頭對他笑著。他連自己叫什麼都不記得了,淩亦風心裏突然生出憤恨。
祈寒雨,我淩亦風今天要是不死,此仇必報……
“我…啊……”突然感覺這安靜有些異常,花火剛想開口說話卻被那急速的下墜感嚇的尖叫出聲。
他暈過去了,不是吧,這下死定了。抱緊手臂側了側身讓自己臉朝下,呼嘯的狂風刮過耳邊。這一定是在做夢,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要死了?怎麼會這樣?
“這一定是在做夢,醒了就好了,醒了就好了……”花火拚命在心裏叨念著。
“月惑姐姐…”一聲長嘯傳如耳中,努力的睜開眼睛,隻見白光一閃就感覺被人托住了身體。
剛,是小白的聲音。
“小白…”驚喜著,看到他實在太好了。
剛睬到地麵,一團雪白就衝到了花火懷裏“雪球。”揉了揉雪白的小身體,花火這才真的確定自己得救了。
“小白,你……”剛轉身想說謝謝的花火頓時驚呆了,一個超大隻的狗狗慢慢縮小變成小白的樣子。
“哇……小白,是狗狗哦,你果然是個妖精。剛那個狗狗好可愛,變個看看,再變個看看……”花火瞪大眼睛驚喜的衝過去拉住小白。
小白嘴角明顯抽了抽,有點無言的說:“姐姐,是狼。”
“狼也行,來,快變個姐姐看看。”看著花火那驚喜的表情,小白嘴角一扯抖了抖身體又變成了那隻兩米大的銀狼,“隻要你高興就好。”小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