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葉不群回過神來,現葉婉婷已經離去,才微微一歎:“那西下的夕陽,正是我逝去的青春啊?”
砰砰,遠遠跟隨葉婉婷的白峰、牧磐倒在了地上,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他們對視一眼,快的爬了起來,走向了馬廄。
當兩人接近馬廄時,忽然停了下來,沒想到奔騰這麼大膽,連大姐也敢罵?
“不要以為你長的漂亮就為所欲為,你以為自己的胸脯大就可以目空一切嗎?你這麼牛為什還待在馬廄裏,你怎麼不飛到上去?”
太沒人性了,怎能那麼罵大姐呢?大姐的飽滿怎能成是胸脯呢,你丫的到底會不會話呢?白峰咬牙切齒的想到,恨不得立即衝上去暴打那個家夥。
“不要以為沒有人能夠降服你,我偏偏不信這個邪?看什麼看,的就是你,不服你來咬我啊?怎麼又對我愛搭不理啊,你以為自己是誰啊,金枝玉葉,還是掌上明珠?”
奇怪,怎麼大姐沒反駁呢?牧磐心中不解,平常誰對她句重話就要被她折磨一,今怎麼啞巴了啊?莫非,奔騰那個馬夫禁錮了大姐,要對她進行施暴?牧磐想到這裏臉色一變,猛然跳了出去。額,他的身子定在了那裏,怎麼是這種情況?
不好,白峰露出了腦袋,原來是這樣啊?
奔騰哪裏在罵大姐,而是對著馬廄裏的那匹最倔強的紅鬃烈馬破口大罵呢?他還灰頭灰臉的,應該是被那匹馬弄的吧?
呼,紅鬃烈馬鼻孔噴出了兩道熱流,宣示著自己的不滿。
又來這招,我不會再次被攻擊的,奔騰身子快的一退,殊不知又犯下了大錯。
怎麼這麼柔軟?又是傲人的飽滿?奔騰臉色一黑,慢慢轉過身來,又是大姐?他哭喪著臉:“大姐啊,你要出門嗎?坐車還是騎馬?”
“騎馬?流氓……”大姐罵了一句,轉身離開了馬廄。我怎麼這麼倒黴,一被他碰了兩次飽滿,難道我的清白注定要毀在他的手中嗎?
額,白峰、牧磐臉上有些悔意,又被他碰到了飽滿?
都怪我非要去告訴大姐,葉伯要狠狠的懲罰奔騰,不然她怎麼會去找葉伯?不找葉伯就不會來馬廄,不來馬廄就不會再次被他占了便宜?
奔騰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誰能想到你會來馬廄,更想不到你會在我的身後?本來,他感應到了全叔的強大,認為在馬廄是安全的,哪裏還會以神識探測四周呢?誰知他一個不注意,就再次與那傲人的飽滿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夥子,你真強啊,半時間動了兩次飽滿,真是羨煞常人啊,啊哈哈……”全叔笑著走了過來,誰能想到一個老人會這麼不正經?
額,奔騰望著老人滿臉悲憤,這個不正經的老東西,肯定是他搞的鬼?
“不要那麼看我,老人家雖然愛玩,但也不會這麼捉弄你們兩個?第一次,是她太過專注的想一些事情,忘記了躲避;第二次,是你剛才的王八之氣讓她當場震驚,大腦反應出現了遲鈍。於是就出現了這兩次的意外啊,意外,嗬嗬……”
話間,全叔走出了馬廄,他的出現好像隻是為了給奔騰解釋兩次事情的原因一樣。
世上真的有那麼多的巧合嗎?奔騰仰苦笑,就算真的有那麼多的巧合,也不應該全讓我遇上吧?
一聲嘶鳴,紅鬃烈馬咧嘴大笑,歡快的跳了起來,還不斷的對著奔騰撂著蹶子。
“你個混蛋,也敢笑我……”奔騰指著馬匹罵了起來,隨後輕輕一歎,沒理啊沒理,世上怎麼有那麼聰明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