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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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麼會出現在葵園狹?”周慎死死盯著戰報,反複念叨著。
戰報上寫的清清楚楚,叛軍一部在韓遂邊章的率領下,東行百餘裏,在牧苑和勇士之間的葵園狹東西兩端出口處,各率領五千人,死死把守住。而運糧隊,正是被他們打了一個埋伏,幾乎全軍覆沒,糧草輜重也都被劫走。
“定然是四日之前,大雪之時,他們趁著我軍防守鬆懈出去的。”下麵一個校尉說到。
那校尉話說到這裏,周慎一下子就想起了四天前晚上的事情。
當時,天空中飄落著鵝毛大雪,北風呼嘯,氣溫低的嚇人,滴水成冰。周慎擔心漢軍會被凍傷甚至凍死,就下令除了夜裏值守的士兵,其餘人都回到自己的營帳當中,都不要出來;而值守的士兵,也從一個時辰一換改為半個時辰一換,安排值守的士兵從原來的五隊增加了一倍。
半夜裏,周慎突然間接到值守士兵報告,說是發現從城中出來許多人,沒入風雪當中。他一麵下令戒備,一麵吩咐仔細盯緊,隻要對方不衝擊偷襲大營,就不要理會——這個天氣,所有的武器裝備都十分冰冷,根本就握不住。
讓周慎沒想到,自己愛護士兵的舉動,竟然給了敵人可趁之機,反而打了自己一個意想不到,截斷了自己的糧道。
“該死!”周慎暗罵一聲,隨即他看了下麵所以軍官,冷著臉道。“這個消息,任何人都不許傳出去。若是傳出去的話,後果我想也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
這個消息若是傳播出去,定然會軍心大亂。所以,周慎也不得不下令嚴密保守。
眾人聞言,隻感覺脖頸發涼,齊聲保證:“請將軍放心!”
“很好。”周慎點點頭,又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傳令兵。“至於你該怎麼做,我想不用我說了吧?”
“屬下一定保守秘密,不敢說出一句。”傳令兵跪在地上,顫聲道。
“恩,很好。下去吧。”周慎揮手示意傳令兵退出去,隨後他看向糧秣官。“現在大營還有多少輜重糧草?”
“不足五天。”糧秣官說到。“若是每日人馬都食量減半的話,還可以勉強支撐十天。十天之後,再無半點兒餘糧。本來就等著這一批輜重糧草到來的。如今輜重被劫……”
他沒再往下說,但是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明白。十日之後,若是還沒有糧草運到,大軍將陷入彈盡糧絕的地步。
“將軍,城西虎賁中郎將那裏不是還有大批糧草輜重嗎?屬下記得,當初建城西大營的時候,可是運過去了不少糧草呀。”底下一個校尉突然間說到。“我們可不可以先從城西運過來一些?”
周慎還沒有說話,孫堅就第一個站起來反對了:“不行!絕對不行!”
“為何不行?難道就因為他劉虎賁是皇親國戚,我們就不能動他的糧草嗎?他還是不是我漢家臣子,還是不是我們的袍澤?”那個校尉霍的一下子從自己座位上站了起來,異常尖銳地說到。
“陳校尉,你這話可太重了。”周慎咳嗽了一聲,道。“這話要是傳出去,少不了一個誹謗之罪,你免不了一番皮肉之苦。”
“將軍,屬下就是一個直腸子,有什麼就說什麼,若真是因為這個挨了一頓軍棍,屬下無話可說。”陳校尉的嗓門更大了。
周慎看向孫堅,道:“孫參軍,你說不可從城西大營運糧,有什麼理由呀?”
“將軍,諸位,我之所以反對,原因有二。這第一,從城西運糧,軍心必亂!從來都是從城東運糧隻城西,如今突然間要從城西運糧到城東,軍中肯定會理論紛紛,猜測不斷。這樣一來,軍心勢必不穩。剛剛,將軍還在下令,不得泄露糧道被阻的消息。如今再從城西運糧過來,不就是明明白白告訴大家,糧道被劫了嗎?”
周慎點點頭:“你繼續說下去。”
“這第二,從城西到城東,道路殊為不便。榆中城依山傍水而建,北麵是河水,南麵又有高山,城外寬不足半裏。我們之所以沒有在北門和南門外建大營,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如今要是運糧,很容易被城中出兵。再者,既然叛軍想到截斷我們糧道,那城中豈會沒有一些安排?”
孫堅的話讓陳校尉等人啞口無言。
且不說這第二條理由,單單是第一條,就堵住了從城西調集軍糧的辦法。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在這裏等死不成?”陳校尉頗為不甘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