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夢例:夢夢不忘的事(1 / 2)

女,40歲,教師 2004-7-26 夢

我的住房是一棟白色、寬頂的西式平房,正、側麵各有一藍色的泳池和一綠色的湖。似乎有半邊院子,有個中式的、上麵爬滿綠藤的院門,門向內開著,已經泛舊、呈暗紅色,右門後麵是一條椅。我坐在椅子上打盹兒,有些疲憊,聽到有兩人進來(其中一位是過去的研究生),我並未起身,她們就出去了。我好像沿著泳池邊的路(大約有上百米)回到家裏,似乎一個客廳被分隔開了,但沒有牆,右手有一小塊是一個水池,那屬於一位曾經相識、但心底裏鄙視的熟人,他並未出現,我有點捉弄地將池邊他的一雙鞋子推下水,鞋子立即像兩隻小船漂了起來。但我並不知道在向誰展示這份捉弄,似乎屋子裏隻我一人,不過我始終在與另一人說話或展示。我走出房子,南側是一池綠色的湖水,池邊路上有幾株高大蓬勃的大樹,似乎是紫金花或合歡樹,我在向什麼人介紹那花(但我身邊並沒有別人),我仰望時,那上麵開著的卻是幾朵扶郎,而且已經有些凋謝了。

2004-8-8 清晨一夢

(有些細節已經模糊)姐姐家在一排臨馬路的房子裏,路是彎曲的,所以房子錯綜著。我在姐姐家,吃過飯了,飯桌擺在露天、馬路旁,飯後碗還未收拾。忽然狂風大作。桌上的半邊兒碗一下子被刮到地上很遠的地方。那隻金邊鑲花的小瓷碗隨著一些雜物刮向遠方。我頂著風去尋找,找了半天未找到,一直到鄰居家門口才找到,碗沒有碎,好像連裂痕也沒有,但是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變成了一隻工藝較粗、仍然鑲著金邊和花飾的大一些的碗(那隻金邊小碗是在南方時××和×××送給我和初戀愛人的禮物之一,當時送了兩隻同樣的碗、兩把小勺。分手後好像有一隻完好的碗我帶來北京了)。

姐姐不知怎麼眼圈黑黑的,瘦了。好像生了可怕的病。她挽著我的胳搏時好像是為了安慰我。我們向外走,必須先從門口的空地沿坡向下走。這時那條路坡上走上來幾個人,領頭的是我的同學李(清華教授),他身板挺直、目不斜視,口中念念有詞,都是古文。跟在後麵兩位老人麵孔清晰可見,是他的嶽父母,然後是他的妻子(我並未見過他們,隻知其嶽父是某大學的教授)。他迎麵向我,並未認出我。等他們上坡後左拐了,我才與姐姐向下走,並告訴姐姐那是我的同學,卻沒認出我。

鄰居家有兩個女兒,妹妹已經是出名的演員,姐姐也有些名氣。妹妹是我的朋友。她們要上一門什麼課,穿黑衣的高高的男老師不允許她們請假。我幫她們想出理由她們去說情,還是不允。看不清老師的麵目,他在往身上穿黑色的外套時,我跟他說著話,好像是說他不帶傘沒關係,他放學時我送去。他說8點半回來,我又詢問他幾點下課,他說8點(晚上)。

2004-8-9 清晨

清晨夢見自己住在一條船上,船與岸之間一直都相連。船分兩層,我從底層上了二層。二層是可以旋轉的,我推動隔板,船就快速轉了起來。我有點吃驚,趕緊看好目前位置的參照物,看到近處就停著一艘大船,便放心地轉了起來。

原來這船如同一座島嶼,非常之大,旋轉時一路上都是小樓房遍布,隨處可見停泊的船隻——都是遊船或客船的樣子(但沒看到河水),還有停著的和正在起飛的飛機。當時還聽說每個碼頭都有一個飛機場。沿途風景很美。但是旋轉驚動了鄰居,有一男的氣急敗壞地跑出來,責問:“是誰在推?”嚇得我趕緊躲在隔板後麵。

旋轉了很久,四周的地方實在太大了,於是開始擔心起來,不知原來的位置(家)在哪兒。看看一路上都不像,路過一條河(好像在美國底特律的五大湖區看到的河,河麵與地麵相平,又比荷蘭的河寬),就想:會不會那個參照物——那艘船已經開走了呢?這下真的找不到原來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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