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救董仲舒?”撂下紗帳,燕寧楓走了過來,大聲問道,雖然早已看清她的無情,冷血但是當他真正麵對的時候,還是難以接受。
“給我一個救他的理由。”劉可輕輕搖頭,轉身向前走了幾步。她倒要看看他要用什麼方法說服她。
果不其然,燕寧楓緊跟上來,說道:“漢朝以儒治天下。”
“是,不過可惜,我這個鎮國公主崇尚黃老之道。”轉過身劉可得意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這個讓她深愛著的男人。
“我並不關心你喜歡什麼”燕寧楓的口氣好像有些生氣,對於她的所作所為,他已經開始不滿意了。
“我隻是想告訴你,是我讓父皇殺董仲舒的。”劉可故意氣他道,他的情緒已經寫在臉上了,她不介意讓他更氣一些。
“原來皇帝是為了討你的歡心才殺董先生的,你難道真的要與天下儒生為敵嗎?”燕寧楓緊緊盯著麵前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那又怎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劉可十分自信的說道,她是天生的霸者。
“看來你真的不怕失去人心。”莫名的,燕寧楓的內心深處有些失望。
“燕教主,你知道什麼是人心嗎?人心就是利益,隻要可以過上好日子,他們不會關心今天誰死,明天誰死。”劉可緊緊的看著他,嘴角露出絲絲笑意,對於人生,她從小看到大,早已麻木不仁。
“你簡直無藥可救。”順手推開她,燕寧楓不屑的說道。
長長的裙擺絆住了劉可的腳跟,腳下不穩,她摔倒在地,他並沒有去扶她的打算,劉可順手輔助床邊站直了身子,麵無表情。
瞬間的寂靜之後,劉可端出公主的架子,對他說的:“你記住了,本宮是霸者,霸者必霸。”
“霸者?在我麵前你永遠不是霸者,站都站不穩。”燕寧楓的嘴角露出挑釁的笑著,然後抱起她走到床前。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我是公主。”劉可賣力的掙紮著,雖然明白他的意思,也想這麼做,但心中還是有一絲的害怕。
畢竟她是女人……
將她丟到床上,燕寧楓笑道:“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我嗎,你成功了。”
“勾引你?想得美,這是我的睡衣,你要是來的再晚點,我恐怕已經睡著了。”雖然被他拆穿,但還是要裝下去,劉可心虛的說道。
“睡覺有戴這些的嗎?”他邊說邊摘去了劉可的金釵、項鏈,“你平時都是不化妝的。”
“又不是畫給你看,自以為是。”劉可小聲道,心虛讓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你說什麼?”他緩緩的靠近,輕輕除去她的長裙。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赤/裸著身體出現在他麵前,但還是在他的強勢攻擊之下劉可還是漲紅了臉。
燕寧楓看著麵前的女人,壞壞的笑著,這一切的一切似乎並不真實。
劉可隻是瞪了他一眼,便轉過身去。
他將我壓在身低,薄唇不停地在我的唇邊蠕動,舌尖撬開我的貝齒,我閉上眼,慢慢的感受著他的霸道,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小腹一陣酥麻,我不自覺的弓起身子,喉嚨中發出陣陣呻/吟。也許是我的呻/吟激起了他更強烈的欲望,抓得我全身疼痛不已,我卻不敢亂動,生怕及其他更強烈的欲望。
天漸漸亮了起來,劉可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僅偷偷一笑,身體雖然疼痛,但還是支起胳膊托住頭,然後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燕寧楓睜開雙眼得意的笑著,一陣芳香撲鼻而來。
“你這熏得是什麼香?”皺了皺眉頭,對於這個味道,燕寧楓似乎並不喜歡。
“這是南越進貢的鬱金香,少量的鬱金可以使人心定神寧。”劉可不懷好意的看著他,直到他靜靜的睡去。
輕輕的摸著他的臉,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看過他,俊秀的臉龐,高挺的鼻梁,有誰會想到如此溫柔的人會是那樣的霸道,霸道得讓她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