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犰湊近臉去,臉蛋兒挨著它,真誠的像個孩子,
“還好沒燒壞,要是一輩子硬不起來了,那比瞎了眼還難受。”
韓應欽有點受不住,人躺了下去,
她弄得並沒章法,可,貴就貴在“真”上。真愛啊——說出的話,吐出的氣,流露出的神態——比那手更摳人心!
“我可能吸的不好,我看見別人可以抵到喉嚨上去的,一會兒,我盡量。”她說一下,用舌 頭舔一下,
韓應欽腿繃地僵直,手微握拳,想吼她,卻吐出的話變成,“犰犰,犰犰,你到底要怎麼——”倒像是哀求,“唔——”突然他小腹一緊!犰犰的溫濕小口包住了它。
這孩子絕對不是不會!她怎麼這麼會搞!!
韓應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表達什麼,左右輾轉,大腿微 顫,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半抬身怒吼,“你吸過?!!”
哪知,這個糊憨憨鬆了口,嘴巴旁還一條白黏的線,
一本正經,
“我看過A 片,清晰度才高。”
說完,又含上,
甚至,屁股抬起,腦袋慢慢往下,她還真在試要他頂到她的喉部。
韓應欽要瘋了,
要瘋了!
這個死犰犰是想玩死他,她一手還揉 捏著他的dandan,——
他受不住地微翻轉,腿漸漸蜷縮,
死犰犰也不鬆口,真是拚了,跟著他動,
他把她的頭就夾在腿部間,犰犰一手環抱著他的大腿,
如何形容這個場景?
真是,真是——
青山綠水間,
月光披灑,蛐蟲啁啾,
男人軍裝襯衣依然隻解開了風紀扣,掀起衣角一角,完美的窄 腰 結 某部位上,軍褲,皮帶完好,隻前段散開,中間一顆頭顱。他雙手牢牢抓著這顆頭顱。
女人跪著,一手從裏向外環抱著他的左大腿,微抬身,跟著他左轉右轉。間或一聲沉悶沉悶地嬌 吟,跟那蛐蟲合鳴,更添冶 豔。
兩人身旁,
一團火,
一隻膽小的兔子,
兔子屁股蹭著女人的腳跟兒,在吃跟剛才女人含著的草杆兒一樣的草,
女人細細的高跟兒一下翹起,一下慢慢落下,——
也許,犰犰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尤 物,
可是,
這已然是個尤 物了,
她能把一個叱吒風雲的男人吸得大口呼吸,左右翻轉不知如何是好?——
更像一場角逐,
高太尉在征服一個她打心眼兒裏心疼心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