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犰說,我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小白說,那怎麼這麼嫩。
犰犰哼出悠長一聲兒,夠了——
小白不夠,纏在她身上,緊緊的,說,成吉思汗出生時,手裏握著一個血塊,注定成為一手是血的劊子手。而人家賈寶玉嘴裏含著個玉,果真一輩子親小丫頭無數。你呢,犰犰,你生下來是不是這裏也含著東西呀,腰下有小嘴兒,要人的命——
犰犰微張著唇,整個麵龐像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裏,
犰犰的指甲掐進他的肩頭,指甲縫兒裏有豔紅的肉絲兒,
魏小白的腰,某部位,腿的曲線簡直完美到叫人癲狂,從後麵那麵大鏡子看過去,他埋在自己的腿部間,力量與無以言表的優美並存。
翻了個身兒,他在下,犰犰在上,
犰犰扭著腰還往後麵的鏡子上看,
她發現自己的屁股真大,幸虧腰細,
其實,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最激烈,瘋狂得要死的當然是淩晨那個剛回來的時刻,
一片狼藉,
小白幾乎是長在她身體裏把她拖著一路碾磨著上的床,犰犰的叫聲像殺了人,胡言亂語,哭啊,喊啊。小白也像快哭了的,擠在她身體裏要死要活不夠,吻著她聲音走調的不成名堂。
就在門邊的地毯上搞過一場,因為那是首次進入,癲狂到無以複加,兩人撞到屏風上,屏風都轟然倒地!
兩人像野獸一樣,搞了就扭一團碾磨,硬了就再上再衝撞。沙發上,都是黏黏的一大片,一滴乳白還吊在那裏欲滴不滴。犰犰的哭聲,叫聲,小白不成調的恨不得喊她奶奶的胡言亂語,一直延伸至鏡子跟前的大床上。
犰犰是被他抵在鏡子上一頂再頂,犰犰全身貼在鏡子上,兩團白肉被擠得通紅!小白靠著她的唇,聲音飄兒的沒了譜兒,犰犰,犰犰,我愛死你,愛死你了——別吸,別吸!哦——寶貝兒!!——犰犰嗚咽著,站不住了,人趴在鏡子上慢慢往下滑,小白緊緊貼在後麵,彎腿,跟著她往下跪——之後,兩個人又在鏡子跟前深吻起來——
扯,
遲早要扯的,
順毛兒撲撒翠鸞雛,
暖水兒溫存比目魚,
碎磚兒壘就陽台路,
望朝雲思暮雨。——
反正,兩個都是已然撒了歡兒的主兒,激烈過後就再往詩情畫意上扯唄,溫存啊溫存,淫靡啊淫靡,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