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藝術品的內容及表現形式,實在大同小異。原來她和魏小白也討論過,就是把齊白石先生畫裏的魚呀蝦呀都換成男的女的就成。
人物嘛,通常為一男、一女,有時是一男和兩女或三女(一男一女之外多出來的那一女或兩女,身份都是那男人的妾或者丫環,角色均為助理);有時會是兩男或兩女;有時就剩男或女各一SOLO的幹活,大麵積留白。
至於場所,鎖定在室內或戶外,床上、凳子上(明式家具,俗稱春凳)、太湖石上、池塘邊、秋千上,或池塘邊的秋千上,等等等等。
服裝,有時穿,有時沒穿,有時半穿,
動作,有時做,有時正在做,有時正打算做,有時剛做完,
表情,除了看不出表情的,看得出的,都很爽、很和諧。
魏小白創作的這幅,有點類似版畫,不過他是用刀刻的,很瓷實很生動。
魏小白在鐵柵欄裏推了推她的腿,“別站外麵了呀,進來。”
犰犰摸著版畫愛不釋手,橫他一眼,“鑽進去?”
魏小白拉著她的衣服站起來,雙手伸出去捧住她的臉頰,“我的個小祖宗哦,想死我了,——”隔著鐵柵欄就親了上去,親她的嘴兒,“那邊有個小門兒看見沒,快進來。”
犰犰被他捧著臉還稍側頭看了下,一臉驚奇,“你可以出來呀?這關什麼呀!”
魏小白笑,“外麵那麼大個鐵門我也走不出去。快進來,叫我好好抱抱我的個大寶貝兒。”
犰犰撅嘴,“不進去,進去就要扯,搞得好像你在裏麵關著還差一項快活,我就是送來給你扯的。”
魏小白無奈,捧著她的臉親一下又親一下,“傻子,你就算掉進冰窟窿裏,我二話不說脫光了衣裳也跳進去送給你扯,你真跟我計較這?”
他就是這樣,總能說些叫犰犰猛然一下揪住心的話兒!
犰犰妥下端著版畫的雙手,全身賴在鐵柵欄邊跟他熱吻,
“傻子,你不是想就這樣跟我扯上了吧,”魏小白呼吸已經有些不穩,微啜著小聲說,
犰犰被吻得臉醉紅,一聽這,一羞,推開他,向那邊的小門走去,
門打開,還裝,“你刻這東西用了多長時間——”想轉移話題,
魏小白過去就把個矯情貨抱了起來,犰犰又咯咯笑,兩個人滾在了長白毛毛地毯上。——
鬼混,鬼混,鬼混的精髓就是極盡快活!
犰犰喜歡跟魏小白在一起,就是他真的是極致了解著自己,
犰犰情濃之時,會迷迷糊糊欲仙欲死地喃喃,“今夜何人,吹笙北嶺,待月西廂。——”
他往裏麵慢慢頂,銷魂碾磨,會低低地,“空悵望處,一株紅杏,斜倚低牆。——”
犰犰趴在長長白的毛毯裏,臉蛋兒輕輕磨蹭,眯著眼回頭看他,“我腰疼。”
他會一手環上來用指腹不輕不重按壓她的腰眼兒,舒服得犰犰想哭,
他還會很下流去揉搓犰犰雙ru下肋骨的位置,犰犰又癢又飄地蜷縮成一團,他在她身後跟著緊縮,深入,犰犰窩著身子咬著自己的手臂又哭又笑,極致的快樂。——
如果沒有極致的情,鬼混也混不出真正的銷魂,
這兩個,真應了一句,“好事若無間阻,幽歡卻是尋常。一般滋味,就中香美,除是偷嚐。”
尋歡,作樂,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