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犰想到此,再次抬頭,“犯法的事兒我可不做,如果我出了事兒,我死也會把你們咬出來的!”
顯彧大笑,“瞧這姑娘憨實。”
高犰腹誹,淡淡看他一眼。傻b,老子當然憨實,你們這也相當於有把柄落我手上,我會把每次接頭的全記下來拍下來,到時候你們要敢動我的隊伍,我扳不倒你們,我的隊伍可以!這就是法寶了。
高犰想著,心裏又喜滋滋的。
“這樣吧,就按你今天拿的數兒,接一次三萬。怎麼樣。”
高犰點頭,拿著包兒站起身,“去外地的話,提前一天給我打電話,我如果去不成,也好給你們一個回複。”
男人們確實很滿意這樣的“衙內”,愛錢,也有分寸;市儈,也有原則。
吳俁也站起身,“一起吃個飯吧,那天看你挺能喝,又能侃,交個朋友吧。”
高犰本想走,可是一聽他說“交個朋友”,——她就是來跟他們“交朋友”的。想想,點了點頭。又假麼假看了看手機上的鍾點,“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吃個便飯吧。”有時候女人稍顯出點男人氣的“大牌”,男人會稍高看你。
從北飯五層下來,
吳俁和肖沅走在前頭,低聲交談著什麼,
顯彧,高犰,蒲寧走在後頭。高犰走在中間,他倆兒一左一右,時不時有禮地問問她幾句,高犰淡笑回答。
走到飯店門口時,望見前麵的肖沅停住了腳步,吳俁一人走向外麵停靠的一輛奧迪。
“怎麼了?”顯彧問,
“白鶴筱。”肖沅低聲說。
高犰一聽,嚇了一大跳!!
下意識往蒲寧身後站了站。
還好,人坐在奧迪車裏呢,是吳俁望見了他,理應過去打聲招呼。
一個是軍中太 子 爺,
一個是天朝太 子 爺,
顯然天朝太 子 爺更強,不過,部隊水深,輕易都別招惹。
所以見是吳俁,白鶴筱又下得車來。不說別的,魏小白已經入伍了,在人家的地盤共事呢。白鶴筱怎麼樣也要應酬一下。
隔得較遠,白鶴筱看不到這邊來,犰犰卻依然心虛,頭微垂著,聽見他們說著,
“喲,稀客咧,小少不頂討厭北京飯店麼。”
“原來他不還砸過一次?聽說是為個女的住這兒——”
犰犰豎著耳朵聽,右手拇指和食指習慣性互相摳著。
他們沒多說什麼,因為吳俁隻簡單和那邊的白鶴筱寒暄了幾句就走進來了,白鶴筱的車駛離。
高犰有意無意看著那遠去的奧迪,耳邊依然靜靜地聽著他們的交談,
“他怎麼在這兒,不說他從不踏足北飯麼。”肖沅問,這麼聽,語氣有些陰。
吳俁淡笑,“他說他給他家一個孩子來拿蜂蜜的。北飯自製的蜂蜜確實挺不錯。”
犰犰心一軟。想起荷蘭妹妹說起,她在北京一直是住在她偽爹那裏。突然,——犰犰挺想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