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2 / 2)

陳牧這時候笑得有些玩味兒,“你做得到愛憎分明麼?”

犰犰徹底不哭了。山上那會兒就是這個樣子,犰犰感性,他這種詭異的理性要麼不搭理她,要麼一撥弄,犰犰或悲或喜的心情就弄糟了,陳牧比她古怪。

犰犰不說話,有點撅著嘴巴地解他的皮帶,解他的褲扣,內褲扒下來了,他那形狀優美的玩意兒耷拉在她眼前,她也不尷尬不害羞,把他扶進浴盆,該怎麼洗就怎麼洗。不過,下手有點重。

咳,到底是曾相依為命過的兩個人,他的身體,她哪裏沒見過?可是這種情緒下,她一開始先害羞,後來又心疼,陳牧真算是把她看得個透透,這樣下來你叫她給你洗澡,遭罪的肯定是自己,你還要忙著哄她不是?好,還是把她搞煩點最好,煩起來的犰犰幹事特麻利,這不,女超人一樣。嗬嗬。

犰犰揉搓著他的命 根子,陳牧當然有反應,硬了起來。犰犰像好玩兒的,堅決不鬆手,繼續弄,最後越弄越放 蕩,陳牧有點啜。

在犰犰看來,陳牧這個樣子簡直美豔不可方物。

原來,虐 性確實極具視覺衝擊力。他滿身傷痕,斜倚在浴盆邊,最刺激,他一手伸出耷拉在浴盆邊緣,手腕一銅釘釘入,行雲流水的鐵鏈,石獅子在水霧朦朧中也悄然染上一層灩色。——陳牧是個極其樸素的人,卻在此時此刻,極素反其道而行,爆發出極豔麗的瑰色!——清淡的人兒禁不住生理的反應,輕輕地啜,聲音在水波中蕩漾,一聲比一聲媚入骨,卻是陽剛的壓抑,——

犰犰脫了運動長褲,隻穿著一件背心和小 內 褲也浴盆裏麵,有時候站著,從上而下拿著花灑衝他;有時候蹲著,又摸又刷;有時候就攬在他身後,一會兒說他臭,一會兒怕他疼的。——衛生間被她弄得到處都是水。

她現在摸他,也是正常要給他洗,隻不過,這孩子剛被他說煩了,下手沒好心就是。犰犰邊摸邊低下頭嘴巴抵著他耳朵根兒,“哼,這就是愛。”說著,在那兩丸滑蛋上又擼了一把,陳牧腰線僵直了一下,猛地又急速軟了下來,軟的犰犰把腿纏了過去。接著,她的手又來到頂端,壞不壞,狠狠掐了一下,陳牧眯著的眼一下睜開,好手過去握住她的手腕,卻也不緊。犰犰不依不饒,在他耳朵根兒又哼了一聲,“哼,這就是恨。”她非要證明自己“愛憎分明”咩。

陳牧微笑,“我給你洗澡可沒這麼折騰你。”握著她手腕的手也沒鬆,

犰犰臉蛋兒貼著他,他也看不到她,犰犰被他握著手腕的手執意插入他雙 腿 間,往下,指腹摩索著他的褶皺,其實也是洗,她還說,“這裏最臭。”陳牧低低笑,說,“我原來洗你那兒都是用毛巾。”

反正,誠如他所說,有點折磨,又留點念想,綜合起來,就叫東東說的“情趣”了。

東東跟荷蘭再進去準備把洗好了的已經穿上幹淨睡衣的陳牧弄出來,見這一地水,東東嘖嘖,“這該弄得多激烈啊——”

身上確實濕漉漉的犰犰正在刷浴盆,像個家庭婦女,回頭笑著看東東,非常不懷好意,“什麼時候你跟吳筆也試試啊,”東東立即臉變色,指著她,“你,你個孽障!”

荷蘭這時候靠在洗手台邊踢了一腳東東,“誒,別瞎說,你不能喊她孽障,他才能喊,”指了指陳牧,“你又沒跟她鬼混,跟你鬼混的是吳筆,你可以喊她孽障。”

東東摔門就出去了,“懶得跟你們兩個娘兒們扯!”

荷蘭還撐著脖子朝外喊,“‘扯’這個詞也用錯了,你隻能跟吳筆‘扯’!”

犰犰還在刷浴盆,高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