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新春福到(2)(1 / 2)

周至誠笑,說,那你跟伯伯說說究竟是什麼樣的前提條件。

安茗望了一旁的沈協、張憫一眼,然後附到周至誠的耳邊,有些羞澀地說,省長伯伯,您得先讓楊誌遠把我娶了才行,您說是不是。

周至誠哈哈大笑,說,這還真是個事,這事我還真作不了主,我還真是無能為力。我看你啊,跟楊誌遠這小子商量商量,早點把這事給辦了,我還說了到時給你們當主婚人呢。

安茗笑,說,省長伯伯,那可不行,主婚人是男方的貴賓,您是北京人,自然得算我們女方這邊的貴賓了,這樣吧到時您當證婚人好不好。

周至誠笑,說,這有區別嗎。

安茗笑,說,那當然有了,我今後到了榆江,您作為我在榆江的娘家人,楊誌遠要是欺負我,我可以找您投訴,請您修理他不是。

周至誠笑,說,不管是娘家人還是夫家人,楊誌遠要是敢欺負你,我該怎麼修理他就怎麼修理他。

安茗笑,說,謝謝省長伯伯。

周至誠哈哈大笑,很是快慰。

這時,楊誌遠把周至誠的行李托了運、換了登機牌,和於小閩一同走了回來,看安茗和省長在一旁有說有笑,很是開心,笑問,省長,您和安茗說什麼呢,這般高興。

安茗笑,說,這可是我和省長伯伯的秘密,不告訴你。

周至誠哈哈一笑。

周至誠說,楊誌遠,我可告訴你,安茗到了本省就是我的客人,你在這幾天的時間裏,可得把她給我照顧好,唯馬首是瞻。

楊誌遠笑,說,省長,唯馬首是瞻這話大廣義了,這對我不公平。

周至誠哈哈哈,說,楊誌遠,這事就這麼定了,沒有什麼公平可言。

安茗笑,說,省長伯伯,如果楊誌遠不聽我的怎麼辦。

周至誠笑,他如果不聽,你給我打電話,你看我怎麼修理他。

楊誌遠笑,說,省長,您先告訴我準備怎麼修理我,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周至誠哈哈一笑,說,我讓楊石老先生打你五十軍棍。

楊誌遠一聽,吐了吐舌頭,說,省長,要知道我們楊家軍棍可不是誰都受得住的,您甭說五十軍棍,隻要挨上二十軍棍,我這年啊就得在床板上過了。

周至誠嗬嗬一樂,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周至誠說,誌遠,你們還有那麼遠的路要趕,隻怕我到家了,你們還在回家的路上。年三十了,家裏人都盼著呢,行了,我先進候機區去等,你們就不用陪我了,早點趕路。

楊誌遠說,省長,這不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麼,我們還陪您說會話。

周至誠一擺手,說,行了,少磨磨唧唧,就這麼定了。

楊誌遠他們五個隻得跟著周至誠朝安檢通道走去,楊誌遠感歎,說,省長,您看您到北京都比我們快,要是到新營有高速公路就好了。

周至誠信心滿懷,說,誌遠,別急,我想榆江至新營的高速肯定可以在我們的手裏修成通車。

楊誌遠發現省長這次說話還是沒有說‘我’,而是說‘我們’,楊誌遠知道省長這是把他和他當成是一個共同體,不分彼此。這話讓楊誌遠心有澎湃,熱血沸騰。

到了安檢通道。周至誠朝楊誌遠揮揮手,和藹地說,誌遠,你們回去吧。

安茗揮手,說,伯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