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茗讀懂了楊誌遠笑中的意思,她白了楊誌遠一眼,有些羞澀地一笑,說,你看你,一身的酒氣,先洗澡去。
喝了酒的安茗臉上紅粉紅粉的,安茗說這話的時候,媚態可掬,楊誌遠的心頓時像小鹿一樣地狂跳。
按預定計劃,安茗將於初六隨同張憫和沈協一同回京。這天本省開始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深深的離愁。
初六下午3點的榆江機場,楊誌遠把安茗送到安檢口,沈協和張憫朝楊誌遠擺擺手,先行走過了安檢口。從走進機場的那一刻起,安茗一直握著楊誌遠的手,默默地依在他的身邊,隨著他往前走。安茗的手冰涼的,有著一絲微微的顫抖。離別的愁緒,像屋簷邊的雨點,從安茗的手中傳了出來,慢慢地沁過楊誌遠的心脾,沁滿全身,滴滴答答。
楊誌遠在安檢口停了下來。安茗轉過身來,眼裏有了一絲溫暖的濕意。安茗靠在楊誌遠的懷裏,說,誌遠,給我一個擁抱吧,很愛很愛的那種。我想帶著你的溫暖帶回家。
楊誌遠雙手環繞,緊緊地把安茗抱在了懷裏。
那邊,沈協和張憫已經過了安檢通道在另一端靜靜地等待。
楊誌遠拍了拍安茗的肩膀,笑,說,傻瓜,我們又不是不見。要知道,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分別是愛情的一部分。
安茗笑了笑,說,我知道每一次的分別就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可是每每到了這一刻,我都希望時光就此停滯下來才好。
安茗揚了揚手中的登機牌,說,誌遠,再見。然後毅然地走向安檢通道。
楊誌遠揮揮手,說,再見。
看著安茗隨著沈協、張憫走向候機區,楊誌遠的心裏頓時空落落的,楊誌遠知道自己的堅強是做給安茗看的,其實他的心裏何嚐不像安茗一樣,有著濃濃的,一時根本無法化開的離愁。
(哥們,我寫這篇文章的目的,官場是主線,期間會穿插愛情、友情、親情,這樣的小說才會有意思不是。我這樣寫你們說我太慢,真要是跳躍式的發展,你們看起來又會覺得太快,真是兩難。哥們,體諒一下吧,這麼篇小說,我能寫到70萬字,不容易,想把它寫好,就更不容易了。說實在,寫這篇小說,我是心力憔悴,我自己也想早點把這篇小說寫完,大家都知道我會寫到楊誌遠會飆升到副省長,大家之所以願意看,還是想看看過程不是,容我慢慢寫,好不好。朋友們催更我理解,因為隻有喜歡,才會催,是不是。
另外,我沒有為了多收費而濫竽充數,我寫作的風格就是如此。感謝那些充值100元的朋友,我想我的小說,不可能寫到400萬字,40元就足夠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