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晃神蕩,骨頭都酥了似的。平日的高傲女人,滅絕小師太,竟然這麼放肆哎!
我不禁是一副醉了的表情:“我的天啊,幽雪姐,你的手好細膩。這一打真讓人感動,享受,我感覺愛情都要來臨了似的。”
“去你的,別這麼陶醉啦!”她伸手一點我額頭,然後突然板著臉說:“你到底是不是楚?真的沒經曆過?”
媽的,一看到她臉上突然像有了霜,我心裏就是一哆嗦,習慣性的一樣。
我馬上認真道:“真的沒經曆過。幽雪姐,我沒騙你。”
她也不想想自己多放肆,還真在乎我是不是?
她說:“你要是敢騙姐,小心雪狼和黑虎。”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衛生間門,臉上還是正色道:“幽雪姐,我敢對天發誓,我真的是。”
“那你還有女朋友呢,還同居了呢,同居了都沒發生點什麼嗎?”
我心裏猛的揪痛,輕歎了一口氣,苦澀道:“唉,要是發生了倒好了。算了,不說這個事了,提起來就讓人腸子都悔青了。”
她卻看著我,饒有興致的說:“怎麼回事呢?說來聽聽?”
我搖了搖頭,她馬上冷道:“說不說?不說我放狗咯?雪……”
媽的,她還真的叫雪狼了。不過我嚇得一激靈,反應也快,一下子撲過去,捂住了她的嘴。
那一下,我整個人都撲她身上了,一片彈性,心都要炸了。
誰知她力氣不錯,居然一下子將我掀了回來。她一翻身,居然站地下了,朝我嬌聲嗔斥:“死大驢子,你幹什麼啊?快壓疼我了。快點啊,給講講你過去的故事,姐可喜歡聽了。同樣的要求,我可不想說第二次。想想它的完整性吧,我家的兩個寶貝可是指哪兒咬哪兒。”
說完,她已坐到了沙發上,蹺起了雪白二郎腿來,俏皮的指了指我驢,然後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老子莫名心慌,滿心鬱悶,說:“好吧,幽雪姐,你贏了。我這故事一說,時間都過完了。”
她優雅的搖了搖頭:“沒事兒的壞家夥,姐剛才在樓下都續了房了,明天中午兩點以後退房都可以。講吧,姐做你的聽眾,分享你的故事,感受你的心路曆程。然後,好好的安撫一下你受傷的心靈。”
我去他大爺的,這賤人這個時候那聲音溫柔糯性,好聽得跟電台主持人似的。說實話,蠻激動的,繼一夜的房,她也還要花七百塊呢,看來她也是花錢要尋開心的。
可就在那時,她包裏的手機來電鈴聲響了起來,竟是怨婦代表陳瑞的歌:“你和她還在繼續纏綿,不顧我早已淚流滿麵,不想一次次被你欺騙……”
她馬上說:“行了,先把我手機遞過來。”
我隻得拿起她包,取出手機來。不經意一瞟,頓時絕望,是那個肥豬王總的。艸他大爺的,他這一來電,老子要斷電了。
我跳下床,搖晃著都有些軟掉的朋友,把手機給她。她一看,不禁皺了眉頭:“我靠!怎麼是他個混蛋啊?”
我不禁暗道:他混蛋嗎,你還不是讓他又摟又抱的?
然後,她還是起身,接了電話,馬上就是一副風燒的樣子:“喂,王總啊?嗯……嗯……哎呀,我還有事兒呢!哦……好嘛好嘛,你們也真是的……好的好的。嗯嗯……”
放下手機,她一副氣惱的樣子,說:“趕緊,幫我把鞋和包拿過來,陪我出去一趟!”
靠,當老子是她下人一樣。
我很失落,去給她拿來:“要去哪兒啊?又見那頭豬嗎?”
“豬?”她愣了一下,又嗬嗬笑,一邊穿鞋,一邊說:“是,他就是頭豬,一頭有油水的肥豬!一會兒肯定又要喝酒,你得幫我頂著。對了,能不能喝?”
我苦笑道:“能喝是能喝。可一會兒……我們怎麼回這裏來?”
“能喝就好!別那麼笨,等幫我辦好這事兒,姐跟你找代駕回這裏來就行了,你想咋折騰咋折騰!”
說著,她竟然站起來,狠狠的抱了我一把,右手順便來了一記仙人摘桃。鬆開我時,竟然深深一吻我的臉。
那一刻,我像被雷劈了,怔怔的看著她,真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