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在心中種下,仇恨開始萌芽,老天不要給我機會,否則我會讓她加倍奉還,痛不欲生!
十來分鍾,她打得香汗淋淋,都有些氣喘,才收了手。我身上落下不少的傷痕,連短袖工服都被她抽爛了。
她揮了揮手,指了一下自己地上的包。雪狼從地上幫她叼起了包來,仰頭送上,真是一條聽話的狗,我不服不行。
她打開包,將東西放進去,然後取了瓶蘇打水出來,仰著雪白的脖子一陣豪飲。飲得急,水都漫出來,順著雪白的脖子向下流 。
喝了一大半,她將瓶子砸到我的臉上,然後突然變得很淡定了,眼神冷冷的說:“舒福,我已經掌握了你的全部資料。18歲就犯強尖罪,故意傷害罪,判了五年,民事賠償七十萬。在裏麵改造得非常好,立功減刑,提前兩年釋放。流浪到本市,竟然混進了我的廠裏,都怪人事部審核不仔細,才讓你鑽了空子,在這裏竟然呆了快兩年了。”
我的心裏一陣陣痛苦湧起,不禁回道:“我是冤枉的。”
“我管你冤枉不冤枉啊?你就是牢犯,出來也不省事!幸虧我是沒讓你占到便宜,要不然虧死了。你倒好,我給你找了個不錯的女人過一夜,你他媽還給我哭哭啼啼,真是丟人!我告訴你,我和你微信之間的事情,你要敢給我吐半個字出去,我保證讓你二進宮。光是你詐騙我三十萬,已經夠你受的了。”
她的威脅,極為強大,充滿自信,讓我無力。人前冷厲操守跟個烈婦一樣,背地裏浪得跟表子一樣,還這麼要臉嗎?三十萬是她自己裝大方要給的,也怪我?
然而,我隻能屈服的點了點頭。
她又說:“那三十萬呢,在哪裏?”
我說:“你都知道我當年的民事賠償了,我當然是已經賠給人家了。有本事,你自己去追回來。”
她急得一咬牙,瞪著我:“你這個混蛋,什麼人不得罪,偏偏得罪那麼勢大的人,真是活該!現在,我也不追那三十萬,全算在你頭上。你給我聽著,我還不會開除你,我要狠狠的折磨你,讓你為自己對我的欺騙、傷害付出沉重的代價,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你要是敢反抗,敢對我的要求說一個不字,我分分鍾把你送進去,叫你十年八年出不來,不信你就走著瞧!”
我隻感覺人生將有無盡的黑暗,可遇上這個賤人,又能怎麼辦呢?
她冷道:“聚友家具那筆業務,純賺能達三百萬,你給我搞砸了,你必須給我弄回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哪怕是賣身也好,也得給我把事情辦好。我可提前告訴你,它的女總裁徐向麗是個小富婆,能有一百種方法折磨死你。”
說著,她都陰陰陰的笑了起來,然後接著道:“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要是把業務給我拉回來。我非但不追究那三十萬,反而再獎勵你十萬。窮鬼,為了錢,你他媽就給我咬牙上吧!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亂顫,漂亮迷人的臉孔卻是那麼的扭曲,充滿了濃濃的變態意味。
這個變態的賤人,讓我簡直欲哭無淚,恨不得懟死她。至於她說的什麼任務,我恐怕也是逼不得已要去幹了。
而她笑罷,放過了我,我一身無力掉在地上。她踢了我兩腳,從包裏掏出小刀來,割開我身上被拴成了死結的粗實繩子,然後拍拍我肩膀,非常變態的媚笑道:“ 從現在起,你在本廠已經升職了,高興嗎?”
升職?升什麼職?去他媽的,老子哭都來不及呢,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