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香梅喝道:“舒福,你這個混蛋,你還想當護花使者嗎?那個浪貨就那麼值得你護啊?我可告訴你,不交孟莉,你會很慘的,別怪我沒提醒你。胡海昌在養傷,你和孟莉看著辦吧,我就不相信你們之間沒有聯係。行了,趕緊給我聯係孟莉,我懶得聯係她了,滾吧滾吧,我看見你就煩!”
說著,她起身,對我揮了揮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我離開了宋香梅的辦公室,心頭是一萬個不爽。他媽的,剛在香氏木業有點盼頭,居然就得罪到了胡家,唉!
回到辦公室裏,我給孟莉打了電話。她還不知道事情怎麼回事呢,居然說:“壞蛋,上班時間給我電話幹什麼?”
媽的,想想她也算個美人,要送到胡海昌那裏,被那貨糟蹋,我真是心裏不舒服。
我說:“孟部長,有人比我還壞呢!你趕緊走吧,離開這座城市。”
“什麼?你說什麼?我為什麼要走?”孟莉驚震了,連聲問道。
我當場把事情前後說了一遍,孟莉“哦”了一聲,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又打了她三次電話,她都給我掐掉了,最後,她竟然關機了。
媽的,這女人心裏在想什麼啊?我心裏莫名有點慌,在廠裏也沒什麼事,便馬上出門,駕車前往孟莉所住的酒店裏。
當我趕到她房間時,敲開門,她的臉還腫著,一臉的淒然,看見我在門外,那眼淚都快流出來似的。
唉,看著她那可憐的樣子,我心裏不禁軟了軟,說:“怎麼不接我電話?”
她淒然一笑,說接了電話又怎麼樣,能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我心裏急,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就得去陪胡海昌嗎?”
她看著我,淡道:“舒福,你不也得去跟他下跪道歉嗎?這就是現實,明不明白?我們是弱者,弱者是沒有權利的。”
我咬牙捏拳,看著她:“難道我們就要向這些人渣低頭嗎?”
“不低頭能怎麼樣?能怎麼樣?逃嗎?我能逃到哪裏去?你呢,你剛剛在香氏木業翻了身,未來還有大的發展,難道就得斷了前程嗎?算了,舒福,你雖然也是個壞蛋,但總歸你還是一個可憐人,我也不能毀了你的前程。既然我去了,那你就不必去了,以後啊,我就嫁給胡海昌吧,他也算對我有心了。以後,我就名車別墅,沒什麼不好。你就好好幹吧,你會有前途的。”
這一番話有點戳我的心窩子,怎麼都有點難受。
她那本來嫵媚風情的雙眼,變得有些空洞無助,眼淚幾乎就要奪眶而出了,真讓我心裏有些刺痛,忍不住說:“莉姐,我們就這樣向有錢人認輸嗎?我不想你跟著那樣的混蛋!”
她苦澀而笑:“舒福,別把你說成癡情漢了。你才跟我認識幾天呢,愛上我了嗎?嗬嗬,真可笑!你呢,也隻不過是想睡我而已,我說得沒錯吧?跟你睡,跟他睡,不一個樣嗎?他能給我的,比你能給的多得多呢!你走吧,一切和你無關,我知道去聯係胡海昌的。”
我看著她,心頭更有些痛,說:“莉姐,明明你不喜歡胡海昌,這又是何必呢?咱就不能一起好好想個辦法,把這件事情給擺平嗎?”
她上下打量著我,有些悲傷的口吻,但卻是戲弄般的說:“舒福,從頭看到腳,我找不出你有什麼能力把這事情擺平。你也不想想,胡家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我望著她,一字一字道:“莉姐,如果我真的可以辦到呢?”
她眼裏突然閃出一抹亮光似的,但轉眼又平寂了下來,苦笑道:“舒福,你算了吧!這麼大的事情你都能擺平,那你早不用在廠裏做普工,或者在宋香梅的手下受欺負,一人做著全廠的清潔衛生,累得跟狗似的。”
我冷冷一笑:“那是逼不得已的事情。現在,此一時,彼一時了。我說的就是現在這件事情,我要是擺平了呢?”
她似乎有點相信,看著我,脫口道:“舒福,你要是能擺平,姐的第一次就是你的,你想怎麼就怎麼。”
我靠……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