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我睜大了眼睛,連連搖頭:“你這不是助理,是保姆、寵物護理、花匠、司機、管家、公關等工種的活兒一個人幹,這是奴役,才那麼點錢,那我還不如在公關營銷部呆著呢!”
“你愛幹就幹,不幹滾蛋。”她冷霸霸的丟了這麼一句,然後轉身離去,到了包間門口時,才回頭說:“吃飽喝足了,給我電話。”
她走了,我坐在那裏,打死也不相信她的私人助理會做那麼多的事情。反正,老子不會幹,她自己看著辦吧!
隨即,我便在那裏點菜。服務員還認得我,叫我舒部長呢,挺恭維的,讓人心裏比較舒服。
菜上來了,我自然是一頓狂吃狂喝。媽的,想想這一頓罪啊,受得老子是夠夠的了,不吃白不吃。
我吃飽喝足了之後,想了想,還是把胡海昌的事情給了結了吧!
我打了孟莉的電話,問候了一番,便拿到了胡海昌的電話號碼。她問我要電話幹什麼?
我說胡海昌想挖我到他手底下做保鏢,我當然不同意,所以考慮之後要回複一下。孟莉也說,給這種人做手下沒意義,覺得我做得是對的。
拿到了號碼之後,我撥打給了胡海昌。這貨一聽是我,便是有些高傲的笑道:“舒福,想通了吧?準備跟著我幹了是吧?”
我說:“這可是抱歉的事情了。胡一哥,謝謝你這麼看中吧,但我決定留下來,繼續在香氏幹。”
“什麼?你什麼意思?你小子不是被宋香梅開除了嗎?還能幹?”胡海昌吃驚了,連連問道。
“嗬嗬!胡一哥,我被開除的事情,是事出有因。香總大人大量,原諒了我。在她這裏,我的待遇還是挺好的,所以抱歉了。”
胡海昌沉默了一下,說:“好吧,你小子沒想到還真成了香餑餑了。我給宋香梅一麵子,不跟你計較什麼了。小子你給我記著,幹就好好幹,別惹我家香梅不高興,否則老子絕不饒你。”
說完,他把電話掛掉,我的心裏也輕鬆了一回。
不過,我已經在思考了,要怎麼打斷胡海昌對宋香梅的追求想法呢?這得等毛子的資料調查清楚了再說。胡海昌這雜碎,還把宋香梅當他家的了,真不要臉哎!
隨即,我到前台報了宋香梅的名字,然後就不用管了。
我看了看,宋香梅的車還在外麵,人不在車裏。於是,在大堂接待處撥打了她的電話。
沒想到,這賤人居然關機了。我便問了一下前台有沒有看見香總去哪裏了。
前台妹妹回憶了一下,說香總好像上樓去了。
我不解:“上樓去了?去哪裏?”
前台妹妹笑著說:“也許在五樓喝茶吧?她有時候愛到五樓喝茶看風景的。要不,舒部長你上去看看?”
我點頭謝過了她,但上樓去。我倒也知道,銀月酒樓一共五層,一二樓吃飯,生意很好,時常有婚禮什麼的舉行;三四樓是客房部,五樓是茶房,帶喝茶、咖啡、麻將之類的。
我到了五樓,那裏裝修得很氣派,看起來就上檔次。我找了一下,沒發現宋香梅。
我問了一下茶房部的服務員有沒有看見香總,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穿著低v嶺的黑色百浪裙,包是紫金色的lv包包,身上香水味很特別,幽香涼性的那種。
服務員想起來了,一指旁邊一個通道:“說她好像去張總辦公室了。”
說完,服務員還跟吧台一個女人確定了一下,那女人說就是,上來就去了。
我忙問:“張總?哪個張總?”
服務員笑說:“當然是我們銀月酒樓的老總啊!你去吧,應該能找到你要找的香總。”
我哦了聲,看了看那鋪著金色地毯的通道,盡頭是一道咖啡色的木門。看起來,人家張總的辦公室在五樓上,與茶房部還隔開了。
當即,我便走過去,心裏竟然暗自有點犯酸了。狗日的宋香梅,她不是高冷嗎 咋還跟那個張總在樓上一個多小時了?
然而,我竟然還是有種捉奸的心態,推開那道木門,踏上了一道有觀光玻璃的金毯樓梯,上去居然還有第六層。隻是,第六層隻有一座小別墅式的房子,顯然那裏就是張總辦公室了。
房門虛掩著,我推門進去了,是一個豪華的客廳。旁邊的一間房子裏,隱隱傳來宋香梅嬌咯咯的笑聲 。
媽的,她果然沒在這裏幹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