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輝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想了想,還是叫來服務員,收拾了一下房間,重新給徐向麗倒茶水。
一輝想說什麼時,我使了個眼色,道:“徐姐,你靜靜吧,調整一下心情,我們先撤了。”
“滾……”徐向麗對我們高傲的揮了揮手,輕輕的吐了這麼一個字。
一輝鼓我一眼,似乎在說你妹的,馬屁拍到腿子上了吧?
我無奈的回了他一眼,然後跟他出去了。
我們來到外麵,找了一處小小的咖啡廳,坐下來,聊了聊天。
一輝對於接下來的任務表示了擔憂,說他媽的,想龍影縱橫天下,各個方麵都給麵子,像你要我給你查帳轉錢,點問題都沒有,像你要讓我幫你查事情,輕輕鬆鬆,隻是我邪惡了,多數時間在混帳,可他媽的,一遇上複活的曼陀花,咋龍影這麼慘,還特麼有鬼打牆,差點全軍覆沒。
這家夥也是鬱悶得緊,讓我也隻能笑笑,說那畢竟都是國內天下的事情,相對好辦,而現在我們是在國際大舞台,世界陰暗麵戰鬥,環境不一樣了,也許上頭有什麼利益考慮,才讓徐向麗這麼動怒。
他說有什麼考慮的,人家阿三把咱欺負得這麼慘,憑什麼咱們不以牙還牙,幹他一票大的?
我說你是軍人,應該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他說你個賤人,被光劍洗腦洗得夠透的啊,萬一命令是錯誤的呢?
“那也得看看情況再決定。”
“現在情況就是徐向麗都鬱悶了,沒給我們好臉,你懂?”
“我當然懂。或許……”
和一輝聊了好一陣子,也聊聊生活各方麵,他反正還是高冷傲的人,我呢也在走向成熟之中。說我們不是兄弟吧,還真不是那樣,隻是我們屬於不同的組織,都想自己的組織在國家和民族的大業上作出壓倒對方的貢獻而已。
徐向麗最終還是給我來電話了,我一接便聽到她說:你倆貨在哪裏,趕緊給我滾回來。
然後,電話掛了。
我和一輝在大街上奔跑如飛,我的速度不比他慢多少。他還有點震驚:舒大驢子,好久不見,見長了啊?
我淡道:彼此彼此,看起來,你比那時候在九洲強太多了。
他說老子會更強的。
我說那我也一樣。
他說你別吹了,在身手上,你永遠超不過我。
我說得了,總會有一天的。
說話間,到了徐向麗住的小賓館外麵,停下來,我有點喘,他卻淡定得很,很神秘的說:“哥把話放在這兒,你要是能在身手上強過我,哥永遠跟你混。隻可惜,你不可能。”
我知道這高原地帶的奔走,他勝一籌,但總感覺他的話裏有別的意思,便道:“為毛?”
他居然陽光燦爛般的笑笑,說:“因為血統,嗬嗬!”
“切,都什麼年代了,還講血統?你又什麼血統?”
他神秘一笑,扭頭就進賓館去了。那一笑,我感覺到了一種邪魅狷狂的味道,這貨高大的背影裏,透著一種莫名的神秘氣場,讓我十分不解。似乎……他有著不一樣的出身和來曆吧?
隨後,我也跟進去。
一起到了徐向麗的房間,她可能心情還是平複了不少,抽著煙,冷道:“先前,我與光劍、龍影高層都通了話,聽取他們的意見。而他們也拿不定主意了,請示了更高的一個龍王。龍王作了決定了,說,我們的邊線退出二百公裏,辦不到;我們賠償百億美元,更辦不到,於是……”
一輝忍不住搶話:“於是就算了?就這麼算了嗎?”
徐向麗默默的點點頭,滅了煙頭。
我的內心也狂躁了起來,沉道:“不!徐姐,不不,徐劍首,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你下屬的六十七劍士遺體未歸,二十三劍士還在阿三的水深火熱中受折磨,我們不能放棄他們啊!眼睜睜的拋棄他們嗎,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