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的夜色,月光不明。
可如此夜色中,曼陀花毒炸彈卻閃著藍幽幽的光芒,像一枚枚嬰兒小拳頭,帶著我們無盡的憤怒,如閃電一樣飛行出去。
它們在空氣裏發出呼噝的銳響之聲,聽得洗耳。
尼赫驚住,瞬間狂躁了,大叫著:“不!!!”
他是識貨的。他的手下衛兵也是識貨的。旺措那個判斷也知道。都狂叫起來,驚恐無比。
這一群人驚叫著,想往指揮中心裏麵逃了,顧不上我們的劍士兄弟了,隻恨爹娘少生一條腿。
一枚枚曼陀花毒炸彈就在這些惡魔的腳邊、身邊炸了,發現清脆的響聲。然後,便是裏麵藍色的藥液在瘋狂揮發。
而我們,都已在剛才一人注射了一支解藥,根本不懼。
尼赫帶著大部分人逃進了指揮中心的房子裏,也丟下了我們的劍士。但很遺憾的是,我們不少的曼陀花毒炸彈都丟進了窗子裏,讓他們絕無活口。
也就在那時,徐向麗狂叫道:“舒福,幹得漂亮!這裏留下舒福和阿曼,準備救我們的劍士離開,把旺措和尼赫給我活著帶走。其餘人,跟我來,阻出他們的特戰營。”
沒辦法,因為解藥的針劑就在我的身上。
龍偉咆哮著“幹他娘的阿三,往死了弄”,然後帶著山貓等人,和一輝、老k他們,全部朝著錫克西鎮東南邊撲去。因為對方的增援部隊就是從那個方向來的,而且車聲更近了,進入了鎮子東南邊的一個相對低窪的山穀地帶。
我則和李曼曼衝進了指揮中心的院子裏。媽的,這曼陀花毒發作得太厲害了,隻要沒有解藥,一吸入就能感覺到不對勁了。
院子裏,我們那還沒有被害的十五劍士,已經倒下來了,身體抽搐,麵部發黑,變得很虛弱。而尼赫的人馬跑得慢一點的,都倒在了大門口。
我和李曼曼馬上用便攜解劑給劍士們解毒。一針針拔了蓋子,直接推注,不到五秒完成。
我們在幹,也在關注著外麵的阻擊戰。在徐向麗的指揮下,他們幹得非常漂亮。
徐向麗太生猛了,帶著山貓、青狼、灰熊、豹子和花雀直接衝向指揮中心後麵的山上,將那裏的防空重火力用來遠程攻擊。徐向麗親自絞動高炮,炮口打平,然後叫山貓幫著上彈,她親自狂轟出一枚枚炮彈。
炮彈飛出大約千米之後,轟擊著敵方特戰營的軍車,打得爆炸聲如雷,轟得對方人仰馬翻,損失慘重。
青狼、豹子上彈,灰熊和花雀啟動兩挺高射機槍,槍口平,跟在徐向麗的身邊,對著敵方特戰營也是一陣陣狂射。機槍的火舌長近兩米,威力無比。
而一輝帶著老k等人,在炮火機槍的掩護下,駕駛著指揮中心沒有被炸毀的摩托車,一人背著四把微衝,朝著敵人衝了過去。
不到一分鍾,我們已解救完所有的劍士時,一輝和老k、老j、方塊、梅花已經撲到敵人陣線那邊。敵人在低窪的地帶,已經被打懵了,但好歹是特戰營,也是緩過勁來,架起輕重機槍,開始反擊,進行火力對峙。
不過,一輝等人地勢高,近距離更是微衝效力高,老k和老j簡直就是狙擊之王,依舊是一槍一個。
我和李曼曼相視一眼。她興奮的大叫道:“舒大驢子,尼赫和旺措交給你,姐去支援一輝了,誰叫我愛他呢?”
日……
她轉身就跑了。
我隻好衝進指揮中心裏。那時候,尼赫和旺措以及他們的衛兵,倒得遍地都是,吐著白沫,麵色發黑,身體抽抽,很快就要死的節奏。
我心中氣惱,上去先用我們隨身帶的牛筋繩,將二人綁了個結結實實,然後一人注射一支解劑。
之後,將他們拖出院子來,丟在我們逝去了劍士屍體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