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行,座位柔軟,感覺還是不錯的,就是我身體一直發抖。有一次上洗手間,還差點摔倒了。
空姐們問我是否真的需要幫助,我拒絕了,說真的沒什麼事。她們一路上都很關心我,但我的確除了抖之外,真的沒事。她們問我怎麼了,我說參加了一個爬山活動,累得夠嗆,然後就這樣了。於是,她們也就理解了。
在我最深的印象中,京城,依舊是霧霾之都,特別是在這樣一個年剛過完沒多久,春還沒來到的季節。
事實上,當我的商務包機在黃昏時分到達那裏的時候,確實感覺到了霧霾的濃重,濃得一比。空姐對我說,因為霧霾嚴重,很可能無法降落,預計要到就近的一座機場降落。
我問在哪個機場,她們說在燕北機場。
我說我想聯係一下我的接機人,要不然他們不知道我在哪裏。
空姐去和機長商量了一下,機長還是同意我打電話。因為包機是獨立的運行,和我們光劍也隻是租用關係。機長說可以打,用機上的無線電話打。
於是,我撥打了管叔的號碼,告訴他飛機沒法降落,霧霾太嚴重了。
他還笑了笑,說小舒,見識到了霧獄的厲害了吧?
我笑說真是見識了,不服不行,管叔,我的包機飛燕北機場降落,可以嗎?
他說沒問題,他會叫燕北機場方麵的人員來接我的,隻是趕開會是要遲到了。他說沒事,到時候會叫我直接把我拉到會議室的。
隨後掛了電話,飛機載著我飛往燕北市機場。
燕北,在大燕山的北邊,離京城還有三百公裏。但那裏因為有北風之利,所以那個季節也隻是幹燥,風沙比較大,但並沒有霧霾。
飛機降落後,燕北那邊的光組人員接到了我。那邊光組人員自然不知道我的真實姓名,一看我的戒章隻是一個普通劍士,而且一下飛機渾身發抖,走路都要讓風吹倒似的,於是也有點看不起我。
光組六大基地被襲擊,加上四江基地就是七大基地先後都被幹了,但隻是基地內的人員而已,在外麵活動的、工作的也沒有受到傷害。比如接我的兩名一品光士,他們就是沒有受到波及的。
對於他們的看不起,我隻能默然於心。雖然都是光劍成員,但到底還是有一些個人偏見與風格在裏麵的。
不過,這二人並沒有太為難我,請我上車,然後拉著我去京城。
在路上,他們還給了我水喝。我是在機上吃過豐盛的晚餐了,還是有點點渴的,接水的時候,手發抖得厲害,差點都把水瓶子落到地上了。
這樣的情況,也引來他們嘲笑的眼神,但嘴上倒也沒說什麼。
當我進入京都重鎮的時候,居然被蒙上的雙眼,他們說這是規矩,外來的光劍成員進京,凡是一品以下的,就這個待遇。
好吧,那麼大的霧霾,我怎麼可能看到什麼嗎?唉,按規矩辦吧!
我被拉著在京城裏到處轉著,也不知道轉到了什麼地方,反正我也沒有來過。
最後,當我被解了頭罩下車的時候,隻見來到了一處古宮殿式的院子裏。那裏有亭台樓閣,水池假山和樹,看起來很有皇家氣派似的。我也明白,這裏應該是光劍高層的總部了,果然是氣概不凡。這裏是權之重地,能來到這裏開會,也是一種至高的榮耀,至少在光劍這個組織來說,是這樣的。
但是,我沒有看到院子裏有什麼站崗的人士,這裏的防禦卻一定是強到令人發指吧?
兩名一級光士示意我朝不遠處一座亮著燈的房子去,他們則在車裏等我。
我看了看那房子,沿著大理石碎渣路麵走過去。燈光下,有一個門頭匾,上麵書寫著:智勇安天下。顯然,這也是對光劍的概括和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