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夫人的話,讓小花園裏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在坐的人,包括張旋,都像是無意的,十分巧合在這個時候,都開始喝茶了,可心裏十分的明白,張老夫人這話實在是逾越了,可張夫人就算不對,這個時候也沒人敢幫翼王妃,雖然機會難得,可她們還是要考慮和張夫人對上的後果的,畢竟張夫人她是皇後的母親,大皇子妃的祖母,她也不是隨便就可以得罪的,還是靜觀其變吧!
不遠處的翼二聽了張夫人的話,眼裏閃過戾氣,握著劍的手緊了緊,蓄勢待發。
如欣身後的春草氣的臉都紅了,真想過去把張夫人的臉給抓花了,可是,因為如欣沒有命令,翼二,沒有動,春草也沒動。
相比翼二,春草,如欣倒是平靜的很,抬頭看著張老夫人不屑,得意的眼神,如欣清冷的笑了笑,點頭淡然道:“張夫人說的對,張家的家教很是不一般,本妃還真是無法與之媲美,這一點,本妃在張家二小姐的身上,完全體會到了,也深感張家家教的與眾不同,對此,本妃很是敬佩。”
如欣的話一落,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顯然她們在那個時候喝水是個錯誤的選擇,還有悶笑聲,遠處的翼二握著劍的手鬆了,嘴巴抽了一下,身後的春草低下頭笑了。
“夏如欣,我家綺兒她那樣還不都是……”
張老夫人還要說就被張旋給打斷了,張旋拉著張夫人的胳膊,對著如欣嬌嗔道:“皇嬸,你不要誤會,我祖母她呀!其實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很關心皇上嬸,這不一大早的祖母就叫上我來探望皇嬸了,至於,皇嬸的身體狀況,祖母她那裏會知道什麼,不過也是聽別人說的而已,是吧!祖母。”張璿說著扭頭,對著張夫人問了一句。
張夫人聽了張璿的話,還有她說完後,口語的那兩個字,臉色十分的難看,卻也緩緩的坐了下來,看了張旋一眼,讓人意外的附和道:“是呀!老身也是聽人說的而已。”說著忽然一改剛才怒氣騰騰的語氣,對著如欣歉疚道:“老身剛才太激動了,還請王妃不要介意。”
“我當然不會介意。”
張旋聽了看著如欣的眼裏閃過輕視,還有惱火對張夫人笑道:“祖母,我就說,皇嬸是最大度的了,你這點小錯,隻要認了她是一定不會治你的罪的,你就放心吧!”
如欣聽到張旋說到治罪兩字,還有她眼裏閃過的輕視,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她這樣說是想讓自己給人留下,囂張跋扈,狠辣的印象嗎?
如欣聽了點點頭,道:“大皇子妃說的對,像這種對本妃類似斥責的話,本妃還真的不會治她的罪。”如欣剛說完就看到張夫人不屑的神色,還有張旋滿意的表情,平靜道:“可是,我現在畢竟也是皇家人,也不能給皇家的人抹黑,但是關於治罪一說,我還真的不是很了解,所以,我想請教一下同為皇家人的皇子妃了。”
“皇妃娘娘,你說,一個人要犯了什麼樣的錯,你才會治她的罪呢?”
如欣的話,讓張旋眼裏的得意,輕視蕩然無存,張老夫人臉色也僵了。
下麵的人看如欣的人,眼神也變了,斥責,皇家人,小事,治罪,這個幾個詞語連在一起的話,事情就絕對不小了,這個時候所有在坐的夫人明白,翼王妃她絕地不是個簡單的人。
禦史劉夫人坐在下麵,看著那個坐在主位上無論麵對張夫人的譏諷,還是大皇子妃的暗嘲都波瀾不驚的女子,心裏感歎,自家老爺說的沒錯,翼王妃她很不一樣。
就在張旋,張夫人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管家又領著兩個客人走了過來。
如欣起身,看著傅老太君,還有自己的祖母,淡笑道:“祖母,傅祖母,傅夫人。”
“老身是不是來晚了呀!”
“翼王妃,辦宴會怎麼連帖子也不給祖母下一個?是怕我這個祖母來了會給你這個翼王妃丟臉嗎?”
傅老太君,夏老夫人同時開口,可說出來了的話,卻讓在坐的眾人神色不明。
傅老太君聽了夏老夫人的話,眼神微閃。
“祖母,欣兒如果辦宴會的話,怎麼會不通知祖母呢?”如欣微笑道:“今天各位夫人來訪,欣兒正怕自己做的不好,現在看到祖母,心裏可真的是踏實了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