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飯間。
“葉子,你怎麼不吃啊?”你聶尹蕊看著一直緊盯自己的葉子開口道。
葉子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經:“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她看著葉子的嚴肅,也斂了眉:“葉子,謝謝。”
“謝?從何而來?”
“其實,你確定那個人是我,所以陪我演了一出戲。”她抬眼,炙熱的目光,泛著感動之光。
這倒弄的葉子有那麼一絲不自在,將頭發一挑置後,清了清嗓子,“特感動是不是?姐就是天使,流落凡塵,知道吧。”
她噗呲一笑,原本凝重的氛圍,變的輕鬆。
突然葉子緊皺的眉,她心也懸高,這該不是要開堂審問了吧,趕緊低頭,認真吃飯,最近都沒能好好吃飯。
“蕊蕊,那個男人是那個高富帥?”果然,葉子開口。
她頭也沒抬的點點頭。
卻聽的啪的一聲,手掌拍桌的聲音:“我說聶尹蕊,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夾了,我是怎麼給你說的,隻是讓你去分分心,你倒好,證你都去給我扯了。”
她聽著那激昂鬥誌的聲音,抬頭,果然,無數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她倆,她趕緊抬手,“姑奶奶,你小聲點,公共場合。”
而葉子四下一望,也略微尷尬的,拿起水杯,一揚而盡,坐下“你們……真的扯證了?還是說恰好出現在那?或者隻是個烏龍?”
“額……確實……扯證了。”
“聶尹蕊你這抽的哪國的瘋,你們這才見幾次麵!”
“倩倩……”她一臉可憐,嘴一扁。
“你這剛分手,你……”葉子頓住,因為她已經看見聶尹蕊那黯淡的眼神,以及那緊咬的唇瓣。
一陣沉默
葉子一陣歎息,“說吧,是不是酒後出格,懷上了。”
看著聶尹蕊不斷放大的瞳孔,她想她猜對了,一個剛失戀的女人,最容易借酒澆愁,而那種花花公子就趁機而入。
不過那個花花公子,肯領證負起這個責任,也不算太渣。
卻聽的終於緩過來的聶尹蕊開口:“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這肚子裏除了內髒還是內髒。”
“那你這結的哪門子婚。”
這次倒換做聶尹蕊,不緊不慢的道:“這人總得結婚吧,這結婚也就是一種形式,過日子嘛,和誰過不是過日子。”
她的話語,卻讓葉子剛抬起捋頭發的手,頓在半空,過日子?是啊,女人但凡一過二十五就到了催婚的年齡。
“是,你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可是你們這也太兒戲,太倉儲,而且你現在的心情,你結婚?你上墳,我還相信。”
“這不是彩虹總在風雨後,就連那鳳凰也得涅槃後得到新生嗎?”
葉子看著她那死灰般的眸光,她這是想讓痛,痛到極致,便再也感覺不到痛?還是說置之死地而後生?這死地她是尋到了,這生?從哪而言。
可是現下,木已成舟,她能做什麼,說什麼?反對?無效,支持?支持是對的嗎?可是作為她的閨蜜,她不支持她,她……
葉子一聲歎息,伸手握住她的手:“蕊蕊,我不知道你以後會麵臨什麼,但是此時我會站在你身邊,支持你,成為你的力量。”
聶尹蕊眼眶一熱,擠出一絲笑臉:“葉子,你如果是男人,多好。”
果然見葉子抽回手:“幹嘛?想嫁給我?那給你說,姐的取向直的很。”
她噗呲一笑。
“不過,看樣子,你婆家非富即貴啊,都上頭條了。”葉子說著輕咳一聲,又道:“那個紅包,丟你臉我可不管,我是你家窮親戚。”
聞言,她一愣,輕笑。
是啊,一百萬?頭條?他家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她這次究竟荒唐的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