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沒有花香,沒有鳥語,有的隻是起床氣,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揉著睡意惺忪的眼睛,睜開,眼前的景致將睡意朦朧的她嚇了一條,她在哪?
昨天的發生的一切才如同零星的圖片在腦子裏慢慢拚湊起來,她急忙下床,沙發上什麼也沒有,左右環顧,房間也沒有,果然他已經離開,不是她在做夢,那人的解釋,讓她一度以為是自己的夢境。
她長長的申個懶腰,窩上床想睡個回籠覺,難得的周末,可是腦海裏全是那人昨天厭惡的眼神,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隻好起身洗漱。
剛打開房們,準備離開,進行最後一道檢查,看自己包裏東西是否都已裝上,與此同時,隔壁的門突然打開,一人竄出:“花……”
她驚聲尖叫,待看清楚那人,那手覆心口:“沒事,裝什麼半夜兩點,會嚇死人的。”
半夜兩點?什麼意思?來人一怔,隨即邪邪一笑:“花……花……”
聞言,她黑了臉,瞪著對方,那人立馬改口道:“嫂子。”
而這嫂子的稱呼讓她微微一愣,不是特別的自在。
看著這樣的她,他又心升起玩味,“嫂子,昨晚可睡的好?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嗯,還可以。”她認真點著頭,抬頭看見對方那一臉若有所思的笑,她明白了什麼,羞紅了臉,尷尬的低下頭。
隨即裝著生氣的樣子,蹬腳轉身走開。
這倒弄的對方有點不知所措,追了上去。“嫂子,我開個玩笑,你別……”
還未說完,聶尹蕊轉身回他一個大大的微笑,雖然是有點生氣的,但她也不是小氣的人,道:“看你是帥哥的份上,原諒你了。”
她咧嘴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八顆牙,兩邊的小酒窩深深凹下,一副得逞的表情。
他這才反映過來是被捉弄了,向來都是他捉弄別人,一陣窩心的失敗。
“嫂子,我是來送你的。”
“我知道。”她點著頭,與他並肩走著。
“對了,林夕,你怎麼知道我那個時間出門?”兩人碰麵的恰到好處。
“因為我會算,你知道吧,我也算是個半仙,能掐會算。”
“是嗎?那你現在算算我在想什麼?”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當她三歲小孩。
“嗯……在想子睿哥在幹嘛?”
“在想怎麼打得你滿地爪牙。”她像看白癡一樣的看他一眼。
“唉,真是不幽默,我早通知了監控人員,你出門就通知我,而我時刻準備著。”見對方沒有回答,繼續道:“這有能力的人什麼辦不到。”
“你就吹吧你就。”她不得不承認,和林夕都不算熟悉,昨天見麵也沒有過多的交談,但卻就是感覺能和他很隨意的說話,甚至可以不用過腦子。
“怎會是吹呢,讓你看看爺的能力。”
已到地下室的他們,他對一邊的保安,招手道:“去把我的車開到這裏來。”
“是。”那保安瞬間跑開。
當一輛黑色的加長悍馬停著身邊,保安畢恭畢敬的遞上車鑰匙,他一臉炫耀的看了眼聶尹蕊。
她對著保安道了聲謝謝,繞過車頭坐上副駕駛,直到車子絕塵而去,保安都還在因為那句謝謝而感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