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開車門,就被他直接扔進後座,她重重的摔在座椅上,而那原本受傷的腳又磕在了座椅上,腳踝傳來鑽心的疼。
而那人仿若沒有看見,關上門後,直接從車前繞過坐上駕駛坐,她咬緊了牙,內心全是的咒罵,簡直就是有病,有病就快去醫,在這兒發什麼瘋。
坐在後駕駛室的她,脫掉受傷腳上的鞋,低頭看見腳踝比剛才更加的腫大,而那疼痛使得她小巧的五官緊皺,嘴裏不斷是碎碎咒罵,當然聲音極小。
而駕駛座上的人從後視鏡上看了她一眼,嘴角輕輕上勾,她不斷蠕動的嘴,應該是在罵他吧。
酒店房間裏
軟榻上的女人,一襲白裙,露出好看的修長雙腿,搖曳著手中精致的高腳酒杯,而杯裏的酒香彌漫開來,散發出誘人的味道:“我就說他心裏是有你的,你看他不過就是瞪了你一眼,都特意跑來安慰。”
“有我?還和別的女人結婚?”床上一身紅豔的女人,翻身下床,赤裸著腳來到桌邊,拿起桌上的紅酒瓶倒進高腳杯裏。
“他結婚的對象本應是我。”紅裙繼續說道,眼裏全是恨,重重的放下紅酒瓶,瓶裏的酒不斷的搖晃。
“那就去把他搶過來。”那一襲白裙也跳下軟榻,一樣的赤裸著腳來到她的身邊,依在桌邊。
“搶過來?”她複雜的看向‘一襲白裙’。
“對,搶過來,我相信你,而且我會幫你。”
“幫我?”紅裙一臉疑惑的望向對方。
“是的。”‘一襲白裙’附耳在紅裙耳邊低聲說著,而紅裙在她的話語間臉上慢慢浮起笑容,那笑容如同綻放的罌粟。
“一言為定。”兩人輕輕碰著杯。
“秦燃,看他剛才把你抱的多緊。”一襲白裙用肩推了一下紅裙,曖昧的語氣說道,一抹笑靨。
*
“少奶奶,你用這個泡泡腳,我放了藥,對消腫很有效的。”小潔端著個木盆走了進來,放在她跟前。
一股中藥味迎麵撲來,她將腳放進去,溫溫熱熱,很是舒服,“小潔,你真好,謝謝。”
“少奶奶,你太客氣了,應該的,不過這可是少爺讓我給你弄的。”小潔對著她曖昧一笑說道。
繼而又補充道:“少爺對我們少奶奶可真好。”
好?要不是他扔她那一下,腳也不至於腫成現在這樣,想起他拿掉蓋在她身上的外套,那張人前恩愛人後冰冷的臉,她就牙癢。
哼!真是會做人,估計現在人人都覺得她怎麼這麼幸運,不僅飛上枝頭當鳳凰,還得到豪門老公萬般寵愛。
終於實實在在體會到什麼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隻能給回小潔一個難看的笑容。
“那我先下去了,有什麼叫我。”小潔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小潔,你休息吧,都這麼晚了,我應該沒什麼事了。”
小潔一臉感激的離開房間,確實晚了,她也是困了。
“泡好了?”聲音輕柔。
幹嘛聲音都這麼富有磁性,她輕嗯一聲,點點頭。
他一身家居服,頭發半幹,手裏提著藥箱,來到她身邊蹲下,托起她受傷的腳丫,她不好意思的將腳向後挪了挪,這樣的狀態似乎太過親密。
“不想腳廢了,就別亂動。”他加大了鉗製她腳的力度,打開了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