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師在門口接住,聽見此話,低頭想了想,忽然疑惑道:“二哥,我倒是想起來,不如給Vicky植入一點兒麝香,從此以後就真的能流香汗了。身上其他地方的汗一般都沒多少味道,唯有腋下的味道最重,而且排泄也強。如果將那腺體摘除掉,再換入麝香,或者想辦法移植幾個香腺囊;那以後就一點兒都不用擔心了。”
各個房間都有裝置,打開來可以隨便聊天,聽著這個想法,大家都安靜了好一會兒,沁芳正在做麵膜,張媽媽不讓她動。過了好一會兒,阿成才應道:“你跟Blian商量一下,盡快拿出方案來,趁著三小姐還小,有些還都沒長成熟,有些手術才能更有效果。”
見沁芳不解的望著她,臉上的疑惑是看不見了,不過眼睛卻說得很明白,隻可惜張媽媽隻能一知半解,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搖頭笑道:“Blian是外科美容大夫,隻過來陪三小姐一段時間。取掉汗腺簡單,但是植入麝香囊沒人做過,不過他們會做到最好的。三小姐盡管放心就是了。而且還有二少爺和媽媽呢。”
“寶貝兒擔心什麼?剛才不是還擔心做個臭汗農民嗎?等好了以後,就不用擔心了,從此以後就是香汗小姐了。而且就算是不出汗,也是帶著一點兒淡淡的香味兒,連香水都免了。等手術成功了一定要給蒙蒙派個大紅包,這主意非常好。”隔壁阿成隔牆安慰道。
“我也是偶爾想起來的,大概是最近見Vicky怪注意多了,我近朱者赤吧,還要感謝Vicky才是。”蒙蒙倒是老實,說得也誠懇。
“Vicky腦子是怎麼長的,什麼都有,奇形怪狀的。”另一個美容師感慨道。
撕掉麵膜,沁芳迫不及待的大叫道:“我才不奇怪呢,不過是鄰居以前老這麼說我,所以我想如果哪天我能流香汗就好了。”被阿成過來橫著抱起來,去客廳準備吃飯,沁芳也不遲疑,嘴裏繼續道:“二哥哥,上初中的時候學那個距離,老師非要用|y—x|,我用|x—y|,老師還到我家去告狀,說我不守規矩。我說距離本來就是絕對值,又是正得,誰減誰不都一樣嗎,老師說不行,大的減小的,表示方向。我說小的減大的,也是方向,表示還差它那麼遠,為什麼不可以。老師說書上就是那麼教得,方向隻能那樣。等老師走了以後,娘說,你知道了考試或者做作業就照著老師的唄,回來了自己想怎麼著都行。”
放在椅子裏,見她還是一臉的得意,阿成忍不住用臉貼著她鬢邊晃著,笑道:“淘氣包,那老師多大了,還那麼積極的為著那麼點事兒去你家告狀?”
“一個快退休的老頭兒,隔壁村的,上課總愛說我。跟那小學的數學老師差不多,說我愛小聰明,上課小動作多,還用小竹棍打我。我是我們班成績最好的,他打我,害得我丟臉……”咬牙切齒、撅嘴翹鼻,表示不滿。
親一下她鼻子,阿成在自己位子上坐好,搖頭笑道:“那老師是有點兒不大好,不過教那些同學,不那麼教不行啊,否則豈不是要弄亂了?我看你高中的那幾個老師也是差不多,還好,那個王老師由著你隨便想,都能給你教。”
“恩,我初中有個老師也可好,我想得那個隻用尺規三等分任意角的方法,非常近似,但是不知道原因。占老師想了好幾個星期,用角正弦餘弦給我證明了,我們都可高興。哥哥,我老師好吧?占老師還不是我帶課老師呢,而是給我輔導奧數的,不過都可喜歡我。”我得意的笑,翹起腿兒踢蹬著,不留神踢了哥哥一下。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又裝得很是委屈討好,阿成忍不住搖頭笑道:“好,淘氣的跟什麼似的,乖乖兒吃飯,吃完飯該做作業練英語了。小學中學老師都不許學生隨意想那麼多的,什麼都有個對錯。隻有到了大學,老師才會告訴你,有些還沒解決的問題,沒答案。或者,有些還有爭議,要我們去解決。你倒是會搗亂,那些老師肯定拿你沒辦法。”搖頭笑著,見她吃得高興,又是一臉的淘氣,心下倒是滿意高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