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團一行六人，劉書記領頭，成員有鎮建築公司經理、桃花商廈經理、耐火材料廠廠長、農場場長和江成。他們出來考察隻不過是個漂亮的借口，主要目的是旅遊。江成幾次提出去沿海幾個發展快的地方看看，沒有人理睬。他想，這樣的考察以後再也不參加了，待有空閑的時候組織秋菊東山他們來看看。一行人上了黃山，下午，他們來到一個叫“山妹子”的賓館下榻，賓館不太大，也不在繁華地段，處於城鄉結合部，很幽靜。
飯後，江成躺在床上看電視，張虎敲門進來，在隔壁床上躺下來，打著哈欠說：真累，用得著找個人捶捶背。伸了個懶腰，轉身麵向江成側臥著，神秘而興奮地說：兄弟，賓館有一項娛樂可以消除疲勞，給你帶來頂級享受，無窮樂趣。江成沒有接腔，張虎接著說：別看這賓館小，它的生意可好呢，它的服務獨具特色，娛樂項目中有一種叫“瘦馬爬坡”的遊戲才算絕哩。江成不解地問：什麼叫“瘦馬爬坡”？張虎眉飛色舞，所謂“瘦馬爬坡”隻不過叫得好聽，實際上就是賓館專門在貧困山區招募窮人家的女孩子，揀十七八歲的，放在賓館裏養一段時間，養得白嫩白嫩的，經過調教包裝後讓有錢的客人開苞，享受**的快樂，每次兩至三千塊錢，外加給女孩的小費，大概花四五千元，先享受後付款，保證貨真價實。張虎說得神采飛揚唾沫橫飛，江成隻是搖頭表示不相信。張虎說，有什麼不相信的，去年我們來玩過一次，不相信你去問劉書記他們。兄弟，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他媽的真是讓人生生的做了回皇帝！他邊說邊咽唾沫。江成瞪著張虎，：老兄，可別糟蹋人家劉書記！張虎鄙夷地說：嘿！少見了不是？別看那些當官的外表道貌岸然人模狗樣的，背地裏見了水靈靈的妹子哪個不是如餓狗見了屎一般，原形畢露醜態百出，魂都沒了！咱們的劉老板更是一位見了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主。江成有點不悅：張兄，我有點不大舒服。張虎明白了，道不同不相與謀，幹笑了幾聲，說，兄弟，我這人哪，就愛開個玩笑，天生就這副德性，沒治了。千萬別往心裏去，把我的話當成真的了哇！
張虎出去不久，江成便從門縫裏瞥見那五個悄悄的出去了。第二天，江成借口頭疼，獨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