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刑弟子何在!”元虛道長,也就是這一代的師尊說道,早就站在一旁等候著想要借此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靈逸的大師兄的人就立刻出來了,手中還拿著本門的刑仗棍,表情嚴肅地立了出來。
“師尊,弟子在!”眾弟子齊聲道。
“天靈宗弟子靈逸,目無法紀,不尊師長,草菅人命,不知悔改,罪無可恕!現命爾等掌刑弟子,遵照天靈宗宗規,懲罰這個不孝弟子!”師尊突然揚聲說道,也不再去理會靈逸究竟要說些什麼了,看現在這個樣子,靈逸是越來越不把人放在眼裏了,這也確實需要調教一下。
那些弟子們平時就很嫉妒靈逸的成就,現在得到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是斷然不會放棄的,於是乎他們握緊了手中的棍棒,想要好好的施展一下拳腳,但是靈逸仍舊是那副不卑不亢的表情,優雅地站定於中央,好像這個懲罰於他無關,他隻是一個過客罷了。這樣淡定從容,讓那些要懲罰他的弟子看起來更加是心情不爽了。
突然間掌刑弟子目露凶光,一起上的時候,靈逸的周身突然間有一陣光出現在四周,讓掌刑弟子們不能夠屈身上前,隻能夠是用胳膊將這一陣光擋住,等眼睛稍微舒服一點的時候,都紛紛上前,想要把靈逸打一頓才會消氣,於是棍子上也增加了法力,突破了這一層光圈。
元虛道長和元坤道長看著,心裏不禁搖頭,靈逸也是太不服管教了,就算是師尊本人下的命令,他也敢不服從,隻能看著這幫弟子們好好教訓一下他才行了,他這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有節氣什麼時候應該是服從大局的。
弟子們一起再次上前的時候,靈逸也不會是不為所動了,暗暗的將手中的劍一用力,劍鞘就飛了出去,將圍成一圈的人紛紛擊中他們的頭顱,讓他們有的倒下了,有的是踉蹌不止。劍鞘飛起後在空中打了幾個圈,然後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很是穩當,看來這些弟子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就是他不出手也可以將他們製服的。靈逸甚至都是不回頭的。直接麵對師尊說,“靈逸不服,不知道錯在哪裏,所以不論是誰不能讓靈逸心服口服的話,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天靈宗也不能夠用門規來處罰我。就算是師尊您也不行!”靈逸說的擲地有聲,這句話讓師尊聽起來差點都有點坐不住了,沒想到當年那麼膽小的孩子,如今卻是這般,而且他的道行今日看起來不像是他平時的樣子,甚至是有些深不可測了,元虛道長想著,究竟是什麼讓這個孩子迷了心智。
“大膽靈逸,居然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你不僅拒罰,還對師尊出言不遜,我這天靈宗的大弟子要是這樣坐視不理就太不像話了,今天我要替天靈宗好好的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說道這裏,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的大師兄終於要跳出來說話了,他的師弟們不能夠將靈逸製服,那麼他是可以的,好歹也是在天靈宗修行了這麼長的時間。
大師兄說完後,便劍已出鞘,還沒等靈逸說話兩人就直接過起招來了,畢竟是大師兄,修為不是一般的弟子可以比擬的所以靈逸不可能像是剛才那樣不為所動了,大師兄的每招每式都是咄咄逼人的,想要以這樣的連環攻擊讓靈逸找不到破綻,這樣就可以趁勝追擊,好一下子就將這個他早就看不順眼的人製服了。
但是靈逸卻不是這般慌張和急切,隻有他自己知道,這裏的人,除了師尊和自己的師傅是要提放的,其他的人早就已經不足為懼了,自己的修為不是他們這些人所看到的一樣,在藏經閣裏麵,所有能夠看的武學的書全部都已經爛熟於心了,隻是天靈宗一些比較珍貴的書自己還沒能一見,有些遺憾,是以,肯定是師尊不想讓自己超越他才會這般的,想到此,靈逸就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為了自己著想,就算是這些修道之人,說什麼沒有了凡塵俗世之心,那不過也是道貌岸然罷了。
想到此,靈逸的身形就不免加快了,刀劍和他都已經是分不清誰是人誰是劍了,而心高氣傲的大師兄也不免慌了神,因為自己就連對手站在哪裏都不知道,就在這意念的一刹那,大師兄就已經是腹背受敵了,靈逸一腳踹在大師兄的後背上,讓他一下子飛出去了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