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雪沒有辦法像狗一樣，按照這氣息尋找人臉黑貓的存在。
怨氣加上人臉，我打算將目光放在橫死的人身上。而且還是養著黑貓的人。
這個範圍並不算大，隻是我沒有什麼渠道，隻能在網上搜索起相關的新聞。
信息還沒有找到，我突然聽到了細小的聲音，抬起頭一看，隻見小雪驚喜的看著李晴柔的病床。
那細微的聲音，是李晴柔在說話，雖然隻是無異議的呢喃，但已經讓我欣喜若狂。
我急忙衝出去叫護士，很快醫生護士一同進入病房，開始檢查李晴柔的情況，而我和小雪，則被趕了出來。
在病房外焦急的徘徊，卻聽到一邊的長椅上，兩名警察正疲憊的閑聊。
“老周啊，這個報告怎麼寫，很多人都說看到一隻長著人臉的黑貓。妖怪作亂啊？”
“把人臉去掉唄，就是一隻黑貓跑進了高速公路，引發了一連串的事故。”
“啊，這麼大的事故，就因為一隻貓？”
“我告訴你吧，在十幾年前的時候，就是因為一隻黑貓，造成了比這還大的事故。不過那時候還沒有高速，不過，仔細想想，當時發生事故的地方，好像就在這次事故的地方。”
“靠，老周，別嚇我的。”
“我可沒嚇你，當時還上了新聞的，那個年代上新聞，可不像現在這麼容易。”
……
兩名警察轉移了話題，我卻心中一動，十幾年前也因為黑貓出現了一次事故，那豈不是說，這人臉黑貓已經存在了很久了。
還是說，這人臉黑貓，就是因為那次事故才出現的。
無論是哪種可能，我都必須要對十幾年前的事做一個了解。
看著年輕警察向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我則走到老周的身邊坐下。老周看了我一眼，笑著點點頭。
我也回應了一下，算是打過了招呼，我還想著怎麼開口。
老周已經笑著道：“你也在現場，對吧，我看你救了不少人。”
“盡力而為吧，你們才是真的辛苦。”
“辛苦什麼，我們就是吃這碗飯的。”
我點點頭：“是啊，不過僅僅為了工作，你們可不會這麼拚命。”
老周一愣，擺手道：“份內之事。”
我隨口問了些車禍的事情，慢慢的將話題引到了黑貓的身上，特別是十幾年前的事故。
“十幾年前也因為黑貓發生了事故，難道高速公路上就不能禁止動物入內？”
老周很詫異：“你也知道十幾年前的事故，你才多大？”
“我聽說的。”
“哦，不過高速公路禁止行人上去，還不是有人要上去，何況是動物呢，再說了，十幾年前那場事故，那隻黑貓又不是跑上高速的。”
“啊？這是怎麼回事。”我遞過一支煙，裝作好奇的詢問。
老周接過煙，看了看醫院禁煙的標誌，將煙塞在耳朵上，說道。
“那隻是寵物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狂了，襲擊了開車的主人，才造成的車禍。當時我也去了現場，那叫一個慘啊，那主人整張臉都被黑貓吃掉了，當時好多人都不養貓了，到處都是流浪貓。”
黑貓、臉被吃掉、車禍，我將一切串聯了起來，看來我已經找到了源頭。
老周當時也隻是一名普通警察，並不清楚更多的情況。隻是估計是那一幕太難忘記了，老周到現在還記得死者的名字——周天武。
也模糊的記得，周天武住在老城菜市不遠的地方。
病房中，醫生已經出來，我告別老周，上前詢問李晴柔的情況。
得知李晴柔並無大礙後，我終於放下了心。
病床上，李晴柔再次睡著了，這次不是昏迷，而是真正的睡覺。
我將從老周那裏得到的信息告訴了小雪，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調查一下，這個叫做周天武的人。
隻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還能留下多少的信息。
一夜沒睡，第二天我洗了一把冷水臉，就出發了。
老周給我信息，我隻能模糊的知道，周天武住在一個老城的菜市旁，幸好，老城因為賠償問題，拆遷十分的困難。
隻是不知道這個菜市和周圍的房屋十分還依舊保留。
打著出租車，很快，我找到了老周所說的那個菜市，雖然周圍的很多房屋已經閑置，但是並沒要拆遷的痕跡。
整個菜市和周圍的房子依舊保持著十幾年前，那低矮密集的樓房。
在房屋外的街沿上，很多的老人正一邊抽著煙，一邊閑聊。
麵前放著一些簡單的日常用品，鞋墊、手工藝品，都是老人拿來銷售，補貼一些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