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送禮的時候,更是從衣服的背包裏,拿出一塊看不出原來麵目的手帕,打開後數著裏麵的零錢,現在李鐵等人都還記得,房凱一邊數一邊不好意思的開口:“我留點做車費,留點做車費,別嫌少。”
黃忠直接拒絕了房凱的賀禮,卻引來了房凱的暴怒說是黃忠看不起他這個老大。黃忠最後隻能收下。一句老大,也讓本來有些疏遠房凱的李鐵兩人,心中愧疚。
一上學寢室就拜了把子,房凱最大,自然成為了老大,在隨後的學習生活中,也一直像一個大哥哥一樣照顧著他們。
因為房凱不肯說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鐵三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忙完後好好問問,幫助房凱,卻沒有想到,房凱連飯也沒吃,就直接離開了。
從此以後,房凱再也沒有出現過。
知道了房凱的事情,我第一時間就將懷疑的方向放在了房凱的身上,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我開口說道:“叔叔、朱叔,難道這麼多年你們一直沒有換過手機?房凱怎麼知道你們的號碼的?”
李鐵和朱雲虎對視一眼,都想到了問題所在,朱雲虎更是直接給黃忠的同事打去了電話。很快,朱雲虎放下電話,喃喃開口道:“難道真的是老大要害我們?”
李鐵連連追問,朱雲虎才將電話中的情況說了出來。
黃忠曾經和同事一起來過這裏旅遊,當時是朱雲虎接待的,後來也和黃忠的同時相互留下了電話。為了驗證真實性,朱雲虎就打去了電話,而黃忠的同事告訴他,黃忠請假了,說是去參加李鐵的葬禮。
黃忠的同事和他們都沒有關係,自然不會騙他,所以,房凱真的有問題。
而且打完電話後,所有人都想到了,黃忠現在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朱雲虎一連抽了三支煙,才在煙霧繚繞中開口:“李鐵,我真不信老大會這樣的對我們,我,我想去弄個明白。”
“你瘋了,你還有老婆孩子呢,要去也是我去,房凱告訴你的肯定是黃忠的老家吧,我去。反正都死了,大不了和房凱打一架。”
兩個人有些爭執,我卻在旁邊沒有說話,從他們對房凱的描述來看,房凱的確不像是要害他們的人,再說離房凱上一次出現已經過去了十幾年,要是房凱要害死他們又何必等這麼久呢。
一定有什麼原因,導致了一切的發生,我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房凱才死,所以要他們陪葬,電影裏麵不都是這麼演的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想到這裏,我起身給羅海濤打去了電話,查詢外地人,羅海濤明顯比小李更加靠譜。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羅海濤告訴我,房凱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失蹤了,現在也沒有消息。一下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將事情告訴了李鐵兩人,卻沒有想到兩人已經達成一致,他們都要去。不把事情搞清楚這將會是他們一輩子的疙瘩。
沒辦法,李鐵做出了決定,我也隻好從命,以出差的名義,讓李晴雪再次去外婆家住後,我們就一起上了朱雲虎的車,向著所謂黃忠的老家開去。
因為有事,朱雲虎開得很快,可即便如此,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距離黃忠老家也還有幾十公裏。
為了安全,我建議在前麵的縣城對付一晚,明天一早再去黃忠老家。李鐵也連連附和,朱雲虎看來和房凱的感情很深,不但一路上給房凱辯解,說房凱不會是那樣的人。到現在也很猶豫要不要盡快給房凱洗脫冤屈。
或許想得太過入神,當看到前方出現人影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刹車了,隻見朱雲虎快速的一打方向盤,整個人發出刺耳的刹車聲,如同跳舞一般扭曲了起來。
我完全沒有準備,頭重重的撞在了玻璃上,當我從恍惚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隻看到一個人影從車邊掠過,然後就逃入了一邊的山林中不見了蹤影。
朱雲虎滿頭大汗的開口:“撞,撞到了?”
李鐵直接穿過車門,不多時又穿了回來:“沒有啊。是不是你看錯了?”
“沒有?”朱雲虎顯得很驚訝,急忙下車。我也跟著走了下去,不用於朱雲虎,我沒有去檢查車輛,而是看向了一邊,那個人影消失的山林。
這是高速路,兩邊有很高的鐵網,但剛才那人影卻沒有絲毫的閃避,看來並不是人。
“看來真是我眼花了,曉龍,上車,我們走吧,這是高速,這樣停著很危險。”
我看了看那人影走過的側邊,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隻能當成是一個意外,跟著朱雲虎上了車。
可是當車剛好開到縣城的時候,一側的兩個車胎,卻全部都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