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許樂覺得挺愜意的,喝喝茶瞄上幾眼校花陳佳怡,小日子悠然自得,不得不說,陳佳怡能夠成為校花,能夠被無數男生追求,也是有道理的,縱然是以前沒怎麼關注陳佳怡的許樂,現如今仔細的看了下,也被其深深的吸引住了,陳佳怡的樣貌和氣質,能夠給人一種莫名的親近感,讓人不自覺得就產生好感。
但現在陳佳怡突然殺了過來,並且目露凶光,這讓許樂多少有些尷尬,因為他清晰的感應到,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
果然,陳佳怡在來到許樂麵前之後,麵色不善的怒聲說道:“你個浪蕩子弟,se眯眯的看著我幹什麼呢?是不是又在心裏搞什麼邪惡的念頭?”
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許樂暗暗叫屈,什麼叫做se眯眯的,我隻是正常的瞄幾眼而已,有必要說的這麼齷齪麼?
“那啥……咳咳,陳佳怡同學,我隻是好奇的看了你幾眼,並沒有se眯眯,請不要妄加罪名在我身上,我可是正經人。”
“正經人?就你?等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莫非……我們是同學?”
“是的呢,我們還一個班。”
“可……可我怎麼對你沒印象?”
看著陳佳怡那茫然的眼神,許樂不得不感慨,以前的自己活得是有多麼失敗,同一個班上竟然連印象都沒有,不過重生歸來的他可不會在這麼失敗的活下去了。
微微一笑,許樂鄭重其事的說道:“同學,你的益達!”
在許樂說出這番話之後,陳佳怡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咱們班上的張益達!”
“額,不,我姓許。”
“那就是許益達。”
“……”
“不過……許益達同學,就算咱們一個班,就算咱們是同學,你也不能這麼se眯眯的盯著人家看啊,你不知道這是在耍流氓麼?”
陳佳怡麵色一沉,很是不悅的瞪著許樂,似乎很是生氣的樣子。
“佳怡,不得無禮,這位可是許大師,是我店裏認證的中醫大師,你要是在胡說,蔡爺爺我可就生氣了。”
就在陳佳怡怒斥許樂耍流氓的時候,蔡老板突然開口了,對於陳佳怡,他則是滿滿的長輩對於晚輩訓話語氣,看來陳佳怡和這位蔡老板關係也是非同一般。
“許、許大師?”陳佳怡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滿眼震驚的看著麵前坐著的許樂,她對於許樂的印象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即便是同班同學,可能夠做到毫無印象,不得不說許樂是真的沒有任何一絲出眾的地方,但就是這麼一個默默無聞的男生,竟然是蔡爺爺店裏認證的中醫大師,這讓陳佳怡無法理解。
‘莫非……這家夥是喜歡低調,所以才會默默無聞的?’
陳佳怡不由得這般猜測起來,不然的話解釋不通,畢竟蔡老板店裏的認證大師各個都是了不得的存在,若許樂沒有真本事,絕對不會被蔡老板如此禮遇。可如果真的是,她又有些接受不了。
“不錯,這位許樂同學從今往後就是我們店裏的認證大師了,說起來,他還是你的恩人呢。”蔡老板微微一笑,語氣淡然的說著。
“恩人?他?”
“是的,就是許大師。”
“蔡爺爺,你何出此言啊,我跟他……似乎沒什麼交集啊?”
“那是以前,今後可就不同了,你可知道許大師剛剛傳授給我一副藥方,照方抓藥,你爺爺絕對可以輕鬆續命的等到合適**為止,這恩情可大了去了,說是恩人,一點兒也不為過。”
“啊?”
這一次,不僅僅是陳佳怡迷茫了,連許樂也是滿臉的不解,最後在蔡老板的解釋下,這兩人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原來,陳佳怡的爺爺腎衰竭,必須找到合適的**做換腎手術才行,但是,隨著透析的日子越來越久,效果也變得越來越差,可**的消息依舊沒有,除了做透析,還要經常來蔡老板的店裏抓藥調理。這也是陳佳怡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校花就是校花,周三不上課來抓藥都沒人管的。可許樂並不知道,陳佳怡周三能不上課,不是因為她是校花,而是因為她的身份不一般,學校不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