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個毛頭小子!?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呢,這樣的人你也覺得他可信?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晚輩叫要有晚輩的樣子,有你這麼目無尊長的嗎?”
江永天指著方泉,厲聲喝問道。
“是啊,這一看就不靠譜的樣子,怎麼能打敗太陽國的那個鬆島大風?”
“這麼年輕,想來練武也沒有多少時日,要知道練武一事需要日積月累,不能一蹴而就。”
“楚老前輩以前做事十分穩妥,看來這次做事貿然了。”
“我道是覺得楚前輩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畢竟太陽國有一位‘傳神境界的高手……’”
“…………”
見到方泉的姿態,眾人頓時搖頭,議論道。
“小子,在場的哪一個不是你的前輩,有你這樣態度傲慢的?”
江永天上前一步,指著方泉質問道。
方泉冷笑一聲,抬起頭來望著江永天,笑道:“你算什麼東西?倚老賣老,有意思嗎?敢在我麵前狂吠!”
江永天愣了一下,而後麵色變得十分難看,要知道他身在高位,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那是大不敬!
方泉看都不看江永天一眼,這種人無非是跳梁小醜罷了。
要知道方泉的年紀真要算起來的話比起在場每一位都要大上好多,他在修真世界活了三千多年,在這裏沒人敢叫他小輩,論實力,同樣沒有人是方泉的對手。
“你的眼中還有沒有華夏傳承的利益尊卑?”
江永天喝問道,他每每想到自己的侄子被這個人打斷了腿就覺得怒不可遏,要知道,江淩峰是他這些年最看好的一個晚輩,以後前途不可限量,甚至江永天覺得自己的侄子最不濟也能和自己一樣撈個東三省的會長當當,以後自己也可以借勢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可萬萬沒有想到江淩峰的腿就這樣被這個年輕人打斷了,美好的前途說沒就沒了。
江永天自然怒不可遏。
“像你這樣的人我看也沒必要替我們國術協會出戰了,都時候輸了丟我們國術協會的臉。”
“像你這種人,隻會窩裏邊蹦躂,出去了就什麼也不是,你侄子江淩峰心性不正,被我打斷一條腿,你這個做叔叔的就急不可耐的出頭,真是蛇鼠一窩。”
方泉冷笑道。
這個江永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
“你找死!”
江永天的老臉通紅,他原本以為自己假公濟私的事情方泉並不知道,眼下撕破了臉皮,他的臉麵也掛不住。
說著,江永天一隻手屈指成爪,抓向了方泉的麵門。
“我倒要看看沒有多的能耐能替我們國術協會出手。”
江永天冷哼一聲,他要在所有人麵前掂量一下方泉的斤兩。
他的一雙手布滿老繭,顯然是練爪多年留下的痕跡。
手指曲成九十度,五指之間,風聲呼嘯。
方泉依舊坐在沙發上嗑著瓜子。
哼!
江永天冷哼一聲,既然當日你狠心打算我侄兒的腿,今日我就斷你一手!
“江永天的鐵手這些年功力見長,隱隱間有了當年鐵掌的風範。”
“嗯,他四十歲入了‘意’境界,天賦十分不錯了。”
“唉……這個年輕人草率了,這樣情敵會在江永天手下吃大虧的。”
眾人四下竊竊私語,一部分人見到方泉刻意托大當下搖頭。
高新國湊到高瑩瑩的耳邊,一臉疑惑的看向高瑩瑩,問道:“這個方泉到底行不行啊?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他很平常,沒啥出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