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馬二爺也是個練家子,以前祖輩便是中原地區的有名的匪幫,隻不過隨著華夏建*,馬家的匪幫被打壓,而馬二爺雖然從馬家祖輩當中學點了不少拳腳功法,但是為人懶散故而在鐵路之上拉攏了一群無所事事的人形成了不小的規模的扒手幫。
隨著馬二爺手底下的人越來越多,他也逐漸不再出手,在家坐享其成,每個扒手偷到東西之後都會給他分上一點東西,算是敬仰馬二爺的供奉。
小弟若是出了事情,知乎一聲,馬二爺也當仁不讓,算得上挺義氣。
正是因為‘義氣’兩個字,所以這些年馬二爺在中原地區名號響當當,頗有地位,在車上做扒手的同道都讓他幾分。
馬二爺一副笑嗬嗬的樣子,身材並不算精壯,隻不過年紀大了,略微有點佝僂,並不像是傳聞當中的匪徒那般容貌猙獰。
“兄弟,怎麼就出手打了我兄弟呢。”
馬二爺笑嗬嗬的說道,語調不急不緩,似乎匈有成竹的樣子。
“若是我的兄弟做的事情不對,馬某在這裏給你賠禮了。”
馬二笑著彎下腰,做出一副江湖人的樣子。
方泉被人吵醒了修煉,心頭有些不舒服,當下睜開了眼睛,看著馬二的這般做作姿態,也懶得和他多廢話。
“既然知道自己有錯,道歉完了就趕緊滾吧。”
方泉隨意說道,畢竟還是修煉重要。
“臥槽!給你臉不要臉了是吧。你知道站在你對麵的人是誰嗎?小子,也不知道是誰給你這麼大的勇氣。”
馬飛飛猙獰的說道,說話的時候嘴角不斷的抽搐著,顯然剛才那一腳讓他一直沒有緩過來。
“嗬嗬,我管你是誰呢,每行每業都自己的規矩,你們這群盜徒想來也有自己的規則,你們見到別人姿se就是起了歹心,歸根結底和采花賊有什麼區別?”
自古匪盜是不同的兩個行業,雖然人們常常把兩個行業放在一起說,但是說起來,盜和匪有很大不同的地方,規矩也不一樣。
匪的重點在團夥組織,賊的重點戕害,危害人民的,所以我們常見有說guo賊的,而沒有見說guo盜,guo匪的盜的重點在偷竊.騙取,兩者天壤之別。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身為盜者看不慣匪者做事心狠手辣不留活口,而匪者則是恥笑盜者做事如同老鼠,苟苟且且,有失光明磊落。
馬二爺先前聽到方泉開口便是讓他滾,眼神當中閃現出一絲陰霾,不過當方泉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他的變色便是直接變了。
緊接著,馬二爺回身便是三聲十分響亮的巴掌抽在了正在沾沾自喜的三個小弟臉上。
“咱們是盜,不是匪,自古匪盜有別,我們不做殺人越貨的事情,這便是規矩,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你們這樣做和殺人不眨眼的土匪有什麼區別?我們不殺人那是留德,雖然做的是缺德事情,但是沒有做絕!”
馬二爺顯然動了真氣,麵色漲紅的說道。
“二爺,我們知錯了,是我們不對。”
幾個人見到馬二爺動了真火氣,當下低頭認錯,不過眼神當中已然充滿了不服氣。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位小兄弟,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你出手打了我手底下的兄弟,今日這件事情就不能這麼算了,咱們得劃出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