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快騎從原本就有些混亂的街道上馳過,頓時,街道上人仰馬翻,一陣陣罵聲從人群中傳出,但很快這裏又恢複了原狀,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事,因為這匹馬是向嵐家馳去的。
在江南的人,對與嵐羽這個人,可謂是家喻戶曉,江湖人稱“聖劍不敗”,18歲出道江湖,從來沒有失敗過,家財萬貫,樂善好施,自從他40歲封劍後,便開始經商,憑著過人的膽識和眼光,他很快便從一個武林高手成為富甲一方的商人,唯一遺憾就是他沒有和心愛的人結婚,不過有一個兒子,掐指來算,今年也是弱冠年華了。
快馬很快的馳到一座並不豪華的建築前,馬上的人翻身越下,從那輕盈的動作上可以看出,此人身手絕對不弱,來人一下馬便向院內衝去。
“少主,大事不好了,老爺一行遭到一群不明人物的襲擊。”來人微喘道,隻見此人濃眉打眼,皮膚微紫,雙目中精光不經意間閃過,果然是位高手。
而站在在此人前麵的是一位年及弱冠的俊美少年,白皙的臉龐如刀削一般,雙眉似劍般斜掛在額頭上,星目中如漆如墨,給人一股睿智的感覺,挺直的鼻梁,微微上翹的薄唇顯得那麼孤傲,雖然聽到了十分不幸的消息,但他的俊臉上並沒有過分的激動,他平靜的道:“朱管家,你慢慢說。”此少年便是嵐羽之子嵐江。
朱管家很是佩服少主的這種處事不驚的穩重,他微有激動的道:“老爺一行人遇害了。”說完邊跪了下來,淚水以奪眶而下。
少年身體微震一下,悲痛從那如漆般的眼中一閃而過,他忍痛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和老爺出了鹹陽,老爺說是把劍忘在客棧裏了,於是讓我去取回,等我取回來的時候,就。。。就發現了屍體,不過並沒有老爺的,但我又發現了一些血跡,隻是到了懸崖邊時,就斷了,不過我在懸崖邊上找到了這個。”朱於幾乎是哭著說完這些的,邊說邊從他自己懷中取出一麵瑩綠色的吊佩,嵐江心頭一震,因為他太熟悉這麵吊佩了,著正是他父親嵐羽的,看來他父親這次的確是凶多吉少了,他顫抖的接過吊佩,淚水從眼中流下,外表的堅強並不能掩飾內心的脆弱。
良久,嵐江對朱於道:“朱管家,你還有什麼發現?”
朱於想著,突然道:“對了,信物不見了!”
嵐江坐了下來,低頭沉思了起來,此次父親出門,是為了他的婚事,嵐羽早已給嵐江和洛陽慕容家千金慕容雪痕定下親事,今年兩人以到了成家的年齡,於是,20年沒有出門的嵐羽帶著重禮前往慕容家,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一場喜事成了悲劇。
“朱管家,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恢複冷靜的嵐江道。
“少主,對方應該不是劫財,如果對方是尋仇的話,這到可以理解,不過,信物到底是丟了還是被他人故意取走了?對方是怎麼知道老爺要前往慕容家的,這件事除了慕容家。。”說到這裏,朱於一驚,看著嵐江。
“朱管家,你說的不錯,但慕容家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這樣做是很愚蠢的,隻要是人,一下便可猜出是誰做的。”嵐江道。
朱於點了點頭道:“少主說的不錯,那到底該怎麼辦?”
“朱管家,這件事散出去了嗎?”嵐江若有所思道。
“暫時還沒有。”朱於道。
嵐江點了點頭道:“你去把這消息發出去,記著,把我也加加在遇害人裏麵。”
“是!”朱於雖然不太明白嵐江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他並沒有問,這就是他為什麼這麼年輕就能做上嵐家的總管。
嵐江的眼中寒芒時隱時現,他從一個及其隱秘的箱子中取出一把劍,一看就知非一般隻劍,他眼中含淚自語道:“我今生並不想殺人,可事事難料,我一定要把仇人誅於劍下。”